斗争着,庄纯恨不得把床单揪chu一个孔dong。
于念生ying地扯chu一个笑容,压抑着油然而生的渴望,戏谑笑dao:“把床单扯坏了,要赔的。”
庄纯可怜兮兮地说:“大夫,你完事了吗?”
于念严肃dao:“怎么会?刚开始呢。”
他故意将手指重重地往xia一an,不知是chu2及了哪里,庄纯ting直的腰忽地一ruan,kou中呜咽一声,双tui竟是ruan绵绵地一抖。
“对不起,是把你nong痛了吗?”于念自然知dao自己大概是碰到他mingandian了,还故作诧异地问他,不住地dao歉。
“我轻一些,你要是觉得太痛就跟我说,不太痛就忍一忍好不好?”
庄纯扭过tou,半张脸被压得通红,yan睛也微微湿run了,白白的虎牙咬着xia唇,乖巧地diantou。
接xia来,于念残存的医德发作,an捺着兽xing为他检查了gang门的状况。
幸好,他不是有痔疮青年也不是gang裂青年,只是因为天气gan1燥上火大便gan1结引起的便秘。
于念心中的大石tou放xia,他当然不愿意看到这样一ju合他yan缘的shenti有痔疮或者gang裂这种倒胃kou的病。
gan1gan1净净的,紧致无双的gang门,又恰恰从侧面证明了庄纯的shenti还是块有待探究的chu1女地。
一旦想到自己可能是第一个jinru他的shenti――哪怕只是手指的人,于念就浑shen燥re。
但于念并没有把结论就这样告诉庄纯。
他还没摸够呢,怎么会轻易放开他?
所以,于念把诊断结果咽在肚zi里,装模作样地把手指在细长的直chang中猥琐地乱戳。
他指tou上的功夫已经在无数个病人shen上练chu来了,就算庄纯的shenti再多么极品,也总归超不chu一个男人的范畴去,所以,他艰难地在那个狭窄的地方jinchu,gan受着其中细腻huarun的gan觉,在火re的包裹中准确地chu2摸到了他的前列xian。
只轻微一碰,庄纯就像全shen通了电,剧烈地哆嗦了一xia。
他一直qiang忍着后xue中酸胀与麻yang交结的怪异gan觉不敢chu声,但于念大胆的探究,还是让他忍无可忍,轻呼chu声,shenti也忠诚地染上了一层浅淡的粉se。
于念立刻住手,关切地问候:“你gan觉怎么样?”
庄纯微微撑起shenti,转shen看着他的双yan,一脸委屈:“大夫,我觉得好奇怪,是不是真得了痔疮?”
于念哑然失笑:“我还不清楚呢。”他煞有介事地避开前列xian,退回rukouchu1,沿着边缘探究。
“这里是没有太大的问题……嗯,不过……”于念卖起关zi,皱起眉tou沉思不语。
“怎么?!”庄纯大惊,若不是于念还an着他的屁gu,他早就从床上tiao起来晃于念的肩膀了。
“不过,不排除会有病变啊。”于念叹息dao:“现在许多病的发病年龄越来越小,像直chang癌以前在老人shen上常见,现在居然也有年轻小伙zi得病了。”
他恋恋不舍地chouchu手指:“你要是不放心,我再给你深ru地查一xia,取个前列xianye检验一xia如何?”
“啊?前列xian检查?”庄纯显然是个医学白痴,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前列xian是什么东西。
他涨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大夫,我……我必须zuo那个检查吗?”
于念把一些凡士林涂抹在shi指与中指上,ti贴dao:“我刚才跟你提过的,你不是说阴jing2有dianyang吗?那直接取ye检查xia,不是qiang制x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