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显得尤为漫长,庄纯袒着屁,以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姿势侧卧着,修长好的段呈现畅的S形,中才被侵过的位颜有些加深,闭合的油光,已经有了初步的淫糜之。
他静候庄纯的回答,看似淡定自若其实手心里微微冒汗。
庄纯不是太舒服,有东西在屁里已经太奇怪了,居然还动来动去,让他又麻又又酸,只恨没有长一条尾巴给它解。
庄纯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不用于念吩咐就老老实实地趴好,脸埋在双臂间,嗡声:“大夫,我准备好了。”顿了一顿,又不放心地补充:“您一定要仔细一啊……”
他就是拿准了人的弱,有九成把握庄纯会答应继续,但凡事没有绝对,总有一成是人力不能及的。
他放松了许多,`无师自通地学着自己放松,禁闭的位也有了松动。当手指重新造访这儿,没有受到太过严苛的抗拒。只临门一探,它就顺从地吞了一指。
就在他要约束不住自己的关键时刻,庄纯清脆悦耳的声音慢吞吞地说:“那……就麻烦大夫了。”
他的屁小幅度地扭来扭去,让他紧紧夹在
可是,肉`的主人懵懂无知,竟然对自己一防备也没有,大大方方地半`着陷沉思。
于念看他的反应,已经动摇了,就再接再厉加把火:“反正都已经检查过一次了,就一次都查一遍吧,省得麻烦。”
只是他的理智告诉他,革命还遥遥无期,他还不能兴太早。这场攻战必须持信念,岿然不动,布好鱼饵等鱼儿心甘愿上钩。至于怎么捕获,能不能一饱腹之,就全凭灵犀一指了。
纯净的表与肉的形成烈的反差,令人啧啧惊叹,原来真的有天真的`。
庄纯额前几缕发垂来,遮住他的睛。他又羞又窘迫,担忧自己万一不小心中奖怎么办。
成败在此一举!
说罢,他弯曲了一指节,在柔富有弹的直撑起一个空间,让已经接纳他的有力的括约肌也不得不张开,留为第二个访客通行的位置。
于念的鼻尖与额角都沁几粒汗珠,重温被紧密包裹的觉,并没有失去新鲜,反而更加饥渴。他询问:“我等要两手指,你先适应一会儿。”
此时此刻,这句话不啻于天籁之音!于念像等待宣判的罪人得到了解放,几乎雀跃地蹦起来。
他喜的笑容被挡住,但双目中兴奋的光彩却透过镜片诚实地传达。他一贯是个风度从容的人,今天已然有失态。他警觉了自己的不对劲,反省了一,就重新变回了正常的于大夫。可发自心的真实哪里是容易掩饰的,似乎把庄纯也传染了。
于念几乎耐不住巨兽的蠢蠢动,搓动着手腻的凡士林,迫自己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眺望薄纱后窗外朦胧的风景。
有了指的经验,中指的过程没有太困难。
很快,两节指节已经到了神秘之源。
于念失笑:“我一直很负责任的。”
的,随你自愿。不过我建议你为了自己的健康,慎重考虑。”
顺利得不能想象。
对着前契合的肉`可望而不可造次,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