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左右无人。虽然那些村民们对于大吉普比较好奇,但都站在一段距离之外,郭小凌说:“两周前,在林芝地区,一伙劫匪想手一批手的货的时候中了警方的圈套。他们手里是一批苯教法,从一个小庙里来的。其实失窃第二天开始局里就开始跟这个案,听到消息以后就派了一个小组过去。但我们的人还没赶到,那帮劫匪就和当地警察动伤2个,但还是有两个人跑了。其中一个前天被我们的人在成都逮到了,但最后那个家伙比较麻烦。我们的第三组分成两队追两个人,但追这个家伙的2个人,已经好几天没办法联络上了。最后一次和局里联络的位置,就在这里附近。失去联系4时以后,我们这组人就从北京发来这里,在周围问了几天,觉得很有可能是跟着那逃犯跑了河谷地区。”
看着郭小凌,左林问:“他们平怎么样,带没带够?”
左林的表,不是担忧,却像是以为那几个人已经成了死人。“怎么了?”郭小凌有些不快。
“如果已经去了几天,那至少前几天我没发现那里有什么人。我是从西兴拉山翻过来,顺到前面山,然后又逆行回去走了几遍,才来这个村落脚的。而且,明说了吧。我就是来找人的,走得很仔细,基本没错过河谷心区域的什么地方。”
郭小凌吃惊地问:“你来找谁?”
“我的老师,孙棣桂。”
郭小凌沉默了。左林是个说话很实在的人,既然他那么有把握地说,那看来的确不在那里。“可你说你的老师在那里,你不是也没发现吗?”有些不甘心的郭小凌反问。
“孙老师在那里呆了一年多了,对那里的环境恐怕比这里附近的本地人都熟悉。”左林想了一之后,说:“如果你们想去瀑布区看看,那准备一,明天一早就发。不过到了地方之后,我建议你们扩大一些搜索范围,到瀑布区的周围看看。而我,可能要把注意力放在线以。”
郭小凌听左林转述了关于线以的神龛的事之后,了。失踪的那两位特工,要说修行的准,大概略比她低一。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她已经是特事局外勤第七小组的组长而那两位还是组员的原因之一。照左林的说法,瀑布区是极为凶险的,一定要步步为营,尤其是瀑布区还有灵兽存在,一旦惊扰了这些家伙,打起架来,那种地方一个错手失足,被卷激几乎没有幸免的可能。
可是,看着郭小凌他们一组四人带来的那些他们自以为合适的装备,看着左林那惊叹调侃的神,郭小凌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充气筏……不行,速太快,而且岩都很锋利,这个材料不住,没有半式的筏吗?……没防面料的紧衣?……无线电就不用带了,那里的汽将信号都隔断了……”
当左林指了他们一系列装备准备上的不足之后,他们才恍然,原来他们受过的野外生存训练什么的居然有那么多缺,这些照本宣科准备齐全的材居然没多少能用的。“你觉得需要些什么?单帮忙开来,我叫人送来。”
特种事务局在任务方面受到的优先关照的确不同凡响,当天深夜就有一辆军车将他们需要的半式冲锋舟和防隔层,甚至呼一起送来了。这些东西在藏区可算是很不好的东西。
由左林领路,他们溯江而上变得简单了很多。由于知他们特种事务局的份,不被他们看似很象考察队的装束蒙蔽,左林带着他们扛着材直接翻过一山梁而不是从面上走。还没到中午就已经能看见瀑布,听见如雷鸣一般的巨响了。
大家都明白鹅卵石是怎么被那么一一磨来的,而看到一路上那么多尖角嶙峋,明显是被生生砸断的巨石,给人的则是另一种觉。对于这几个一直在中原地区看看壶瀑布都觉得威势惊人的家伙来说,骤然看到那么多蕴着巨大能量的瀑布,看到这龙并不老老实实顺着地势淌而像是从一块岩到另一块上,然后又是另一块,这心的震撼可想而知。他们也知左林所说的这里的艰险,绝不是在夸大其辞。
“你要在这里泅?”一起站在,对照这藏在防地图袋里的卫星测绘的地图,左林将当时测绘的况和现在的地势不符的地方一个个标记了来。看着一脸认真地作着这项恐怕只有今年才有意义的工作的左林,郭小凌有些担忧。
“放心吧。毕竟我比你们的修为一些,这里虽然有些麻烦,但也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反正只要找到老师,只要还剩一气,很快也就能好了。”左林很无所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