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太平天国的原型了,当时还是个新的团,远没有到起事的时候,看到外国人一样退避三舍。不过,拜上帝会还真有几个法师,修炼不知什么法门的。结果被老师用荆棘术,绑在了原地。也就是因为这次事,我知老师不是个一般人。后来,大概是觉得我蛮好相的,老师就给我讲西方的事,从古希腊,埃及,罗一路讲了来。而我,则将中国的神话和本土的各种传说讲给老师听。后来,老师就开始教我一些呼术之类的。一直到1845年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在洋行了蛮久了,也算是攒了笔小钱。老师说要去南洋什么事,我就留了来。但德鲁伊的特殊呼术,还有冥想方式,我一直没断过。我的老娘是47年死的,那个时候有些想不开,辞了通译的工作去林里住了快半年才回广东。但就是那半年,我逐渐发现呼术和冥想的功效非常奇妙。毕竟还有些底,就查了很多术和佛家的典藉,但都不能解释这个状态。一直到老师48年底的时候回到了广东。他看我自然之力居然已经积累到了那样一个地步,就告诉了我,他是个德鲁伊。又过了半年,到了49年,我应该是30岁的时候,才完成了德鲁伊的试炼。那个时候家里没人了。原先是穷,娶不上媳妇,后来在洋行,钱是不少,但上骂名也多,也就算了。没什么压力,我就跟着老师一起,开始了周游世界的航程。”
“要说当时的事,被人骂二鬼,其实有些无所谓。带着外国人深地其实是蛮大的罪,可问题是,实际上一直到判罪之前,都没人来知会一什么能什么不能。加上广西广东又特别乱,实际上没多少人在乎。”
“先是跟着老师又在东南亚,澳大利亚转了一圈,然后去了次日本,又回到了广东。那是1854年了。太平天国已经闹起来,觉得国呆着不安全。我就跟着老师去了欧洲。在几个国家里我换着不同的名字读书,念了好多学位。外国人也歧视中国人,但德鲁伊里,朋友还真的是很多。大家相也都算是和睦。我当时并不知,关于收了我这么个中国藉德鲁伊,老师在德鲁伊议会里受到了多大的压力。倒不是因为国籍,而是因为我缺乏对整个世界的理解,受了很多年科举的教育,很多事也难接受。尤其是我30岁才成为德鲁伊,能力上算是相当差的。”
“后来,总算老师还是持住了。不过也是因为我的能力有了很大的提升。原来药房当学徒,后来我还跟过一个大夫学医术。到了欧洲,又开始学西医。渐渐的,中西贯通,加上德鲁伊的治疗术,我在治疗方面的能力超过了老师。老师研植,实际上是个战斗望极的植系德鲁伊,医术并不是他的特长。在欧洲,非洲,国游历了很大一圈,到1870年的时候,我基本完成了第一次环球旅行。当时欧洲也在瞎折腾,第一圈转完,紧接着就开始了第二轮世界旅行。老师还真是有钱,这一次是自己买了艘船,全船都是德鲁伊和侍从,大家一起在那里聊着各种各样的事。大家也都有不同的课题,那可能是整个德鲁伊议会最有趣的一段岁月了。伯纳德议长那时候才7岁,就已经是天才的德鲁伊了。索福克勒斯还没生来呢。现在议会里还在的,还有一个非洲裔的大德鲁伊,因苏拉的老师朱卡姆波。不过那个时候,他也只不过是个被跟着民者的船去非洲的动系德鲁伊大师苏雷顿爵士好心收养来的小孩,整天晕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