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太后见过诸位命妇,在孟桑榆的搀扶前往保和殿参宴。像这等大型宴,除去一品诰命夫人,便只有庶一品以上的嫔妃才有资格参加。是以,众妃只能用又羡又妒的目光送走孟桑榆、贤妃和丽妃。
见孟桑榆挽着太后左手,两人一边徐行一边交谈,态度亲密,仿似寻常人家的婆媳,贤妃眸微暗,上前两步,想要搀扶太后的右手。届时四人殿,若自己落于孟桑榆后,岂不显得自己势弱?
太后如何不晓得她的心思,对此等利用最是厌憎,手臂一挥便拂开了贤妃,漠然开,“哀家还没老到走不动路的地步,何需二人搀扶?徒让人看了笑话!”话落,步伐不由加快几分。
忧?除藩?孟国公心中一惊,思量片刻后拱手,“微臣省得,自当为皇上效犬之劳!”连这等军机大事也透给自己知,可见帝王对自己的信任。孟国公行伍,魄力非凡,当即收回了隐退的心思。若能襄助帝王实现大周真正意义上的统一,他也算是不枉此生了,届时再归还军权也不迟。
“微臣也愿为皇上鞍前后,生死!”孟炎洲不甘落后,涨红着脸开。而今夫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经与父亲齐平了,甚至有了超越之势。
周武帝快步迎上,与孟桑榆一左一右搀扶太后殿,待太后落座,这才走到主位坐定。百官连忙跪到殿中山呼万岁,场面浩大。
“皇上,蛮夷已除,微臣再无用武之地,这军权您还是收回去吧。”,孟国公可不敢当真,立拱手。
太后不着痕迹的睇视孟桑榆,见她嘴角笑,底却无一丝一毫波澜,又见儿眸发亮的看过来,捻着手里的佛珠暗自摇。这两真是有趣,这趟山不算白来!
随后,帝王的举动又加深了群臣的这一印象。只见
贤妃脸红白交替,心中又羞又恼。丽妃冁然一笑,用角乜她一,快步追上太后。四人到时,周武帝也正好跨大殿,一明黄龙袍在烛光的映照散发金光,衬着他俊无俦的面庞和霸气昭彰的气质,倒像是神祗凡,令贤妃和丽妃双双红了脸。
“哈哈,好!有此贤臣良将,朕幸甚!”周武帝大力拍打孟炎洲肩膀,笑的豪万丈。
“免礼!”帝王朗声而笑,略略说了几句祝词,示意常喜给自己杯中满上烈酒,举起来向孟国公致敬,而后一喝。孟国公受若惊,连忙拿起桌前酒杯回敬,君臣相宜的画面叫百官心中各有思量。而今看来,孟国公依然是简在帝心,丝毫没有功震主,受帝王忌惮的迹象啊!
时不会收回。”
酉时过半,保和殿灯火通明,醇酒飘香,文武官员品级低分坐两旁,一边交谈一边等候皇上驾临。坐在武将首位的孟国公边围满了前来搭讪的官员,风一时无两。孟炎洲因坐在冷面阎罗闫俊伟边,倒免去了这些应酬。
“攘必先安外,外患已除,该是收拾忧的时候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两年之我大周必有战事发生,孟国公何愁没有用武之地?”周武帝将手搭在他肩膀上用力一,漆黑的底满带战意。
因军队赶在过年前三天回到京中,犒赏三军的饮宴便与皇家年宴合二为一,参宴人员括了军中诸将和四品以上的在京官员,正可谓盛况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