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的手指。
指腹被针扎破的伤早已愈合了,尖齿遍寻不得,索又咬开了一个,好像对“啃咬”这件事上了瘾似的,那血珠滴滴答答落来也不,只是一个劲儿地用牙。
落在指腹上的牙齿尖利,像被薄刃的刀割过,颜良被咬得皱起眉,终于发觉了文丑的异状,他将手背去探文丑的额——得骇人,从这种种迹象来看,文丑莫不是……
清瘦的人不知哪儿来的力气,趁着他晃神儿的档一把将颜良扑到榻上去,两个人的四肢在挣扎推拒间纠缠在一块儿,双像四条藤蔓,越理个清楚,反而愈发混乱地缠在一起。
“文丑,你醒醒、唔……”
探颈窝中的面庞呼的气息,湿淋淋的伴着牙齿,一并去折腾颜良的颈。
那儿有一条潺潺动着血的脉络,被压在上方的人准地叼住,柔的舐而过,留一片湿的痕,尖齿紧接着跟上去,刺破了被濡湿的地方,像是要把什么推去般深深地咬。
要害被控制的恐惧比之疼痛而言,要鲜明得多,颜良本能地挣扎着,前被散开的墨绿发丛全然遮挡了视线,四肢挣开了文丑的桎梏,却因看不清楚画面又恐误碰了他肩的伤而犹豫不决。
被缠住了的双好似叫蛇的尾巴紧紧固着,不仅动弹不得,那压在颜良上方的躯还急躁地蹭动着,轮廓鲜明的什让颜良的也跟着起来,手脚发,在一瞬间又陷了被动的境。
而发了昏的人自然是得寸尺,脸腰都摆了起来,不得章法地让什在颜良的间乱蹭,将他的装蹭得一片凌乱,几乎要抵到了隐秘的会阴。
上分明穿得整齐,可颜良却有种被扯掉了遮羞布的错觉,埋在颈窝舐啃咬的人发细细息声,与的气息一并灌他的耳朵里。
那不正常的度提醒着颜良,当的局面是多么违背常理,可明明能轻易推开瘦削之人的他却迟迟不愿动作。
曾经过的腌臜梦境在他前闪过,像是盖在他上的层层乱发一般难解,可探了衣里的手却不给他思考的时间。
那纤细的手指也如同长了尖牙一般,所到之尽是血淋淋的疼痛,一向循规蹈矩的人攥紧了手,终究还是为常理控着,一把推开了上的人。
他没舍得用太大的力气,只是将两人的距离拉开成并不过分亲昵的状态。
蒙在颜良上的发丝抬起,他的视线清明,终于得以看到前的景象,却见那布满红的面庞上是泫然泣的神,文丑涣散了的双簌簌泪来,仿佛将人欺压至的,不是他而是颜良。
颜良愣愣地看着他的表,张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而那哭得正厉害的人又扑上来,他猝不及防地一推,就听得文丑的一声痛:“好疼……公,我好疼……”
颜良僵直的手慢慢退开,他闭上了睛,在心中听到自己的一声叹息。
黑暗里,的又压了来,他那被咬了许多伤的手指被温的薄唇吻着,文丑那混乱的,哭泣的声音在亲吻的间隙传来。
“公、颜良……我好难受,颜良……”
文丑的紧紧抱着的人,腹三寸发的再度撞颜良的间,然而对方却始终闭着睛,仿佛在承受什么重担一般,于是他放开了那指,腹之叫嚣着,叫他低去舐那双紧闭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