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的shenti并不算柔ruan,也不会为xing事而湿run,gan1涩的地方像是被生生剖开来接纳,尖齿更轻易地穿透了pi肉。血ye被yunxi而去,颜良只觉自己的力气也被chou离了,他仿若以shen饲蛇,tanruan着四肢被jinru柔ruan地。
“兄长……”
紧致guntang的xue儿直绞得文丑愈发昏,他迫切地需要地坤的信香来缓解chao期的焦躁,但颜良的shen上只有属于他本shen的气味,连文丑自己的信香都无法叫他沾染,文丑只能紧咬着颈后那块pi肉,让自己更深地埋jin兄长的shenti里。
颜良亦因疼痛而觉昏晕,他与文丑都是初遭xing事,shen后的天乾又在chao期,叼着他的颈zi只顾蛮横地撞,被咬着的地方、咬着文丑的地方,连同跪在榻上因cao1nong而蹭挪的膝盖一并泛着疼痛。
但文丑湿淋淋的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他颈窝里灌,颜良知dao若是没有信香去抚wei,就只能依靠旁的方法帮天乾度过chao期。寡言的中庸默默矮xia了shenti,生涩地将后tun抬gao,手指在褥单上抓chu了一大片皱痕,才勉qiang压xia心中的耻意。
他如此pei合,文丑自然也jinru得更顺畅了些,那wu什几近埋jin去了全bu的时候,两个人的shen上都是湿淋淋的。
颜良尤甚,他颈chu1还有半gan1的泪与血迹,文丑磨着kou中尖齿,埋jin这一片湿迹当中,嗅着那因自己而存在的咸涩锈味,心中有愧,却有更多恶质的快wei。
“兄长……”
文丑低xiatou去,紧紧咬着自己蠢蠢yu动的尖齿,在颜良颈后伤chu1轻轻落了几个吻。
被xue儿yun着的wu什燥re稍缓,伏在颜良脊背上的天乾直起shen,眸中圆瞳隐隐拉成竖长,他卷she2tian过唇角的血迹,指尖落在shenxia人柔韧的脊骨之上。
被汗ye濡湿的pi肉紧实,腰腹的线条liu畅,握着两侧就能顺着低伏的腰肢hua至xiong膛,饱胀的两团正巧能被握jin手掌中去,那儿nie着弹ruan,rou着乖顺,就承载力了文丑的大bu分焦躁。
xiongkouchu1被人蛮横地rou来nie去,这让从未在意过这个地方的颜良生chu些许耻意来,照理说,男zi的这chu1是不会有什么清晰的gan觉的,但被rou得发痛的过程当中,却有一小gu酥酥yangyang的麻。
“唔……”
这让人忍不住想要ruan声叫chu来的陌生gan觉,令颜良急忙咬住了嘴唇,他手肘撑在床榻上,悄悄地想往前挪一挪。但俯瞰着他的天乾将他的一切动作都看得一清二楚。
文丑的手掐jin颜良的足踝当中,带着气闷蛮力狠狠一扯,颜良本就因膝盖的伤而shen形不稳,被这么一拽就踉跄着倒了xia去。
文丑跟着压xia来,cao1在xue中的wu什借力又jin了几寸,似乎jin到了并不顺畅的某一段,他伏在颜良背上ding了几xia,但那儿太紧了,无论如何也jin不去,昏昏沉沉的天乾几次动作都不成功,循着本能气呼呼地咬住中庸齿印斑斑的后颈发xie起来。
但那儿也没有能够缓解天乾chao期的信香,只有属于颜良的气味,却又被yan泪与血ye的味dao遮盖了大半。
文丑郁闷地tian着自己咬chu来的齿印,正值chao期却没有信香,底xia又因chu3xuegan1涩而jin得颇困难。他莫名地生起气来,但理智尚在,又不能qiangying地冒着见血的风险cao1jin去,将一场好端端的xing事nong得太惨烈。
如此不行,如彼也行不通,文丑就只能去折腾被压在他的手心与颜良的xiong膛之间的ruan韧xiong肉。
颜良的xiong肉似乎与寻常人的有所不同,在那缓坡弧度的最上方,有一对浅浅的凹坑,指腹靠近就会ruanruan地陷jin去,那温ruan包裹的gan觉让天乾从hou咙里发chu一串儿低低的chuan。
像是发现了什么宝地似的,文丑用鼻尖儿蹭蹭颜良湿答答的后颈,他停在那儿嗅了一会儿,手上一xia一xiaan着ruan韧的两团,等闻够了气味nie着颜良的肩膀将任他摆nong的人翻了chu来。
原本卡在shenti里的wu什随着翻shen在颜良的shenti里转了一圈儿,疼痛让他闷闷地哼了chu来,声音染上黏稠的chao湿,而天乾chu众的嗅觉则搜寻到了yan泪的踪迹。
“兄长……”
文丑an在那两团鼓nangnang的xiong肉上,以此为支撑dian倾shen去打量颜良的脸。黑暗里,许多细节都看不清楚,他就凑近了些,she2尖dian在颜良的yan角,尝到凉凉的咸涩味儿,于是像吞吃颜良的血ye那般,将泪ye咽了xia去。
咸苦唤起天乾更多的饥饿,文丑低xiatou去,she2面全然舐过颜良的yan睛,赶在yanpi之前tian到他湿run的yan球,被匆匆赶来的一丛睫mao扑闪扑闪地搔过she2tou。
扎扎yangyang的搔nong像是一种无言的撩拨,而随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