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泪。
那宽厚温的手一如既往地贴上了文丑的脸颊,颜良习惯用拇指替他揩泪,其余四指则是稳稳地托着脸颊。
文丑等他给自己完,在那掌心里蹭了蹭,泪被去了,他可还没去呢,深到的末端,寻到一小小的,似乎有些弯弯绕绕的地方。
那未被踏足过的湿地儿引得试探犯,硕端碾磨开了些许,颜良那只贴在他脸颊上的手就得坠了回去。
文丑将他重新牵回来,还放在自己脸边,侧过脸亲一亲,又忍不住去咬了,嘴里连叫了几声“兄长”,另一手却把着颜良那被掐青了的腰,略有蛮横地往隐秘的一。
那儿确实是一弯,因着十分狭窄仄,了端就撑满了,而颜良一被碰到那里,腰僵直着拱了起来,一双金瞳登时冒了许多泪,嗓音沙哑地破碎气声,腹那又湿答答地去了一回。
“哈……兄长这儿当真快活……”
痉挛的紧得人利,湿湿的儿将他包裹得妥帖,文丑咬着唇又捣了几,时埋在颜良颈窝里蹭了一蹭,他侧过脸去看那挂了汗的刚毅颌,抬手将它转过来。
颜良还湿的双蒸了角红痕,目光有些躲闪,文丑略微动一动腰,叫那还埋在湿淋淋儿里的什搅几声响,颜良那一双手悄悄攥紧了褥单。
“文丑,若是……好了,就……”
“兄长瞧我,像是‘好’的模样么?”文丑眨了眨睛,这儿没有供天乾去咬,又未成结,躁动的信香直叫他一个劲儿地掉泪珠。
“我想咬兄长的脖。”
文丑着一双红红的睛,无论要什么,颜良都狠不心拒绝,于是他自己侧过脸去,让文丑叼住后颈的肉磨咬。
而伏在上的人咬着咬着,颜良忽觉底又有了动静,他僵着,意识地挪了一挪,脖颈立即被狠咬了一,文丑抬起一双泪看他:“兄长要去哪儿?”
“没有,我只是、唔……”
那不知何时又的什在黏黏糊糊的旧里搅和起来,肚腹生酸涩的满胀,颜良对方才几近失控的觉心有余悸,抬起手臂挡住了睛。
那瞧起来推拒的模样令文丑不快,他停了动作,将还的东西撤了来,略的端退发响亮的啾声,颜良的颤了一颤,受到伏在上的人不知去了哪里。
“唔……文丑?”
他正要把挡的手臂走,腰侧的掐痕却被人握住了刺痛,霎时湿了的金瞳一睁开,前的景象就翻了一圈儿。
颜良被人掐着腰翻过去。这一肉实的实在是不好掌控,文丑只将人拨成了侧,可这人却忽然似只受了惊的动,两手抓住前方的褥单,连连躲了几。
文丑全然未注意到自己的天乾信香已经郁到了何种程度,那其中赤条条的攻击令为中庸的颜良也不由得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