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才好呢?每到这样的时刻,颜良总是希望自己能替文丑承受,但这毕竟没法儿实现,他只能尽全力去弥补――长久的相中,他知晓文丑愿意叫他如何去。
文丑有心要将那铁锈气渡颜良中,好叫他尝尝,然而这人却记挂着方才那一瞬的叹息,小心翼翼抚上那一环颈圈,两剑眉凌厉的锐锋都钝了。
“是啊。好疼呀,颜良。”
文丑先是一愣,将翘起的唇角压来,只在心里轻轻笑了,他被火熏红的尾鱼钩似的微垂,将颜良的手牵来托住自己的面颊,侧过脸埋温的掌心里,薄唇碰了碰颜良的鼻梁。
“兄长想了?”
“唉,总算发现了呀。”
但走的血实则并不算多,倒叫全吞肚里的文丑有些不满意,尖尖的牙齿钻血孔之中不愿离开,一一地啃咬扩大。
但文丑并不费心去纠正这一,就靠在颜良的肩膀上,巴蹭蹭单薄的寝衣料,有一搭没一搭地着颜良耳边的鬓发,偶尔咬一耳肉,如细雪般飘在自己颈疤的吻就会实打实地落。
颜良的耳垂厚实――据说这是福气的象征,究竟有没有招来福还未可知,倒是便利了文丑在那上用齿痕作画,留错综的小小浅坑,又换上唇亲吻舐被咬红的凹陷湿漉漉地搅一阵声。
文丑咬住那耳垂肉,不再压抑自己的信香,这叫颜良终于能嗅见淡淡的苦杏气味,他知晓天乾在这时会有多么难受,当褪了自己的衣衫,好叫文丑缓上一缓。
察觉到被瞧见了,文丑便更大方地撩开衣,好叫颜良看个完全。
那声落了,却又并未全消,有一阵急促细微的从远一的地方传来。颜良朝着那来源看去,就见文丑的裳已乱,白衣之间有一只几乎其中的手,五指握在那上抚,带丝丝莹的线。
着笑意的尾音上挑,将颜良的心尖勾了一勾,贴着他耳朵的声音近乎于,紧跟在刚刚止息耳舐声后,阵阵风。
解开一圈颈饰,颜良仰面去吻那狰狞的致命疤痕。
此时若营帐里灯,颜良怕是从颈一路烧红到寝衣里。
他的吻总是很平淡的,又有着放不开手脚的郑重,比“疼的那个人”还要紧张许多,仿佛提着长戟征伐的人是只碰一碰就会坏掉的瓷瓶似的。
牙齿离开血孔时,最后一声吞咽带着饱足的惬意,引一声微微叹息,文丑那仍坠着血红珠的双唇游移到颜良唇角,圆的一滴血被碾平在交叠的唇间,涂上艳丽的胭脂红。
只有文丑知晓,这会儿在他唇边的那只耳朵,和被掩在颜良鬓发里的另一只耳朵,早就烧得红透了。
接连吞咽时,颈上那一圈环饰就太过局促了,文丑探一指在颈环与脖颈之间,落在吞咽涌动的结之上,抚过那一狰狞的疤,落在颜良颈上的拇指亦在同样的地方轻轻摩挲过。
他把巴压在颜良肩上,贴在他耳旁一声连着一声地,一串一串的小钩了颜良耳中搔挠,直叫他连话都说得磕磕巴巴:“你、期……”
将人逗到这份儿上也足够了。文丑
黏湿粘连的响把令人发的酥推开,先是包裹了颜良的整只耳朵,后又蔓延到各。在贴着文丑颈间的那双唇的方,凸起的结动,悄悄地吞咽着。
可戳在肩膀上的尖瘦巴却并没有要挪开的迹象。这个形颀长的人比他惯常持握的那面盾要轻上许多,在这样的况颜良却没想过要推开对方,就任文丑伏在他膛之上抚自己。
“又……疼了吗?”
甚,仿佛一的血都浮起在薄之。
与期之中的天乾相比,中庸自然是更冷静的那个,颜良又是个喜怒不常形于的,这场面瞧上去就似志怪故事里被艳妖撩拨也行端坐稳的真真君似的。
他收敛了天乾的信香,这会儿在中庸的并不发达的嗅来觉,就发现不了任何端倪,未察觉那苦涩的杏味实则已占据了整只营帐,织成交错纵横的蛛丝,将浑然未觉的人牢牢困在里享用。
起初,拂过耳鬓的呼只是细微的,到后来文丑就吻上去,间或用上牙齿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