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焦急地覆在天乾脑后:“文丑,你快咬、呃……”
这次得更深了……被尖齿渡去的信香得有些发昏的颜良默默想着,覆在文丑发的手却习惯般地抚起来,耐心地安抚着迟迟得不到信香抚的天乾。
他的另一手却沾了自己腹上半凝固的白,探至间――为防天乾得不到满足而径直来用这儿,颜良需得提前扩好以防万一。
他连与人相吻都生涩无比,这样的事儿却极其熟练,幽秘的很快就叫宽大的指节撑开了圆圆的形,一圈微鼓环在二指之间,偶尔会有些许混了它而变得稀薄的白淌,过被磨得红痕未消的地带。
虽说熟练,颜良却始终不能习惯。他的眉在手指被自己儿里的肉缠上的时候,便纠结地皱起,颇为凶相的剑眉之,上扬的尾却还有晕开的湿红。
浮在红之上浅浅的湿积厚,就凝一颗自颜良的尾落,但他并未多在意,只以为那是颗汗珠――他实在是太了,因间搅扩的手,因紧缠着的天乾的,更因那贴在他颈后的柔薄唇之的利齿。
那尖齿有些失控,一又一地钉去,为将信香注,天乾咬去之后还要再磨几,齿带里的血肉,叫更多血溢,温的合着文丑的泪,直往颜良颈窝里灌。
血腥气掺杂苦杏香之中,在中庸的质嗅来,很快就盖过了天乾浅淡的信香。
这样的锈腥气对战场上的将军来说是司空见惯的,反倒是那浅淡些的苦杏随着尖齿到肉之中,似在动间一节一节碎了颜良的骨似的,叫他浑都刺痛发。
不耐天乾信香的中庸与得不到信香抚的天乾,在期之时总是会因此而双双受折磨。
每到这时,那些平日里被颜良压在心底的迷惘就会被连挖来,并不契合的质仿佛隐隐暗示着兄弟间违背纲常的关系,叫文丑陷得不到信香的痛苦境地,就在颜良深深的愧疚之上又添了一笔。
自小在大宅里难得养的纯良,纵使被放到乱世之中数载也从未变过,颜良总是用简单纯粹的目光去审视与胞弟的关系:为兄长,自然要担起责任;若有亏欠,也该尽力偿还。
可当这两样事都无法到时,茫然就叫颜良霎时失去了方向,他受着痛仍觉不够,手上的动作也蛮许多,在自己里最柔的那分没轻没重地。
被添了疼痛以作柴薪的火烧得更旺,将常俗与耻心都烤了,那切翕张着的肉几乎将颜良到,他如梦初醒般湿淋淋的手,在惊惶地个不停的心。
“文丑……”
那失措叫颜良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唤着胞弟的名字,想从文丑那儿寻求一个答案。停了徒劳的啃咬没多久的人却还在昏懵之中,听见这一声,循着某种本能似的拉过颜良的掌心去蹭。
那双被颜良的血浸得艳丽的唇还挂着一层湿红,偏时在颜良的腕上留好几个血淋淋的吻印,那从颜良儿里带的湿被他蹭到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