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绛雪已经跑远了,想叫也叫不回来,赵平予紧张的双手连搓,绛仙叫了半天,才算把他的神给叫了回来。
“怎么啦?”
“是…是昨儿个的药…”赵平予深了气,像个就要被拉到刑场的死囚一般,连声音都弱了不少。
“昨…昨天的药…是…是那‘优谷昙’的花粉…”绛仙的脸儿也红了,一提到‘优谷昙’这几个字,她就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天她和绛雪在池里的难得验,是那么的羞人,偏又舒服快乐无比,真的好想再尝一回。
尤其麻烦的,是那回奇妙的验过后,那甜而不可告人的望,似乎已经在绛仙的生了,昨天她虽是溜回了房里去,没敢去偷窥师父和师伯的好事,但心对玉真和元真在床上会有什么行动,这怀少女可是幻想得很多呢!加上明知那种羞人之事难于启,但绛雪偏偏还是缠黏着她,是撩她的话想,让她俩的心不由自主地飘到了玉真房里去。
光想倒是还好,更严重的是,随着心中不禁驰想着师父和师伯在床上行云布雨的诸般姿态,绛仙的竟不由得起了当日的反应,那种难以言喻的需求,虽没有后来被‘金带围’咬到时那般火难挨,却也差让绛仙再受不了,心里的冲动差要让她在床上和绛雪再玩上一回。
偏偏那事乃是男女间的羞人之事,原先是因为不知其中关键,两女才得手,但后来听赵平予说过之后,再怎么样,绛仙也不敢再和妹妹搞上一回,只能背着绛雪睡,咬紧银牙,苦忍着那种渴的觉,被玉夹住的手掌掌缘不住轻轻摩挲,浅拂却无法阻遏心中渴望,反似火上加油,偏偏却又不敢翻去寻求甘霖的滋。而背后的绛雪似乎也是一样,竟反常地沉默来,也不主动撩绛仙的话,自顾自地睡着了,两人竟就这样难得的挨了一夜,连话都对不上。
“那…那药有…有什么不好的…绛仙也…也经过…很有效啊…师父…师父上一定…一定也很…很舒服的…”
“不是这样…”虽说绛仙被那‘优谷昙’三字撩的芳心乱、小鹿乱撞,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声音也了去,但赵平予心中有事,也顾不得绛仙这反常的表现了,“我到刚刚才想起来,‘优谷昙’的花粉虽极有之效,但却必须接肌肤才有良效,如果…如果用服的话…”
“会…会怎么样…”
“效果会弱上很多…”搔了搔,赵平予当真是紧张了起来,呼急促、汗直不说,背上满满的都是冷汗,偏又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要是师姑以为那药效力很好,得太…太过纵放…不知…不知师父会不会痛师姑…要是师姑伤到的话…那师父可就饶我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