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之事,绝不可将师门带自的复仇事中,因此郑平亚也从没有挟玄元门以为复仇资本的想法。
虽说现在杜平殷生死不明,恐怕掌门之务就要交在自己肩上,但一想到自己念兹在兹的复仇大事,郑平亚心中却没有半分喜气,师父既收了个新师弟,这师弟若能成,多半掌门有望,郑平亚倒不想和他争这位儿,在他心里,一心只望自己早日武功大成,能够去走江湖,伺机覆灭天门,好为父母在天之灵报此大仇,师门之事如能不,就尽量交回师父和师弟去理吧!但只要光一飘到赵平予那满布坑巴麻、丑陋至极的脸面上,他就不由得一肚火,忿忿难平。
也不知师父是怎么想的,收徒弟竟也不收个看起来顺的,这赵平予表面上虽是顺服,对方才的冲突也主动向他认了错了歉,但神气之间仍有些不忿,何况形为心之表,赵平予脸容既如此丑陋,想必心地也好不到那儿去,加上门又晚,以他的年纪,武功只怕一辈也难登大成之境,元真就算急着找徒弟传承香火,也不该这样随随便便地找个讨人厌的丑汉呀!
不过虽是如此,但郑平亚这回的江湖路也不是白走的,一大厅,他就看了来,师父和师姑神态亲蜜、深款款,即使在徒弟前也毫不避忌,和以往彼此间像隔着重山,连讲话都不敢面对对方的模样儿,简直是天壤之别。加上绛仙和绛雪在一旁偷笑,以往全系在自己上的注意力,这次却有一大半是用在师父上,看得郑平亚当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自己不在山里的这段期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竟让师父和师姑再没有以往的隔阂,反倒亲蜜的像新婚夫妻?
想归想,不过赵平予俯向师父见礼后,丢来的第一句话,却着实令郑平亚吓了一大。
“平予见过师父、师娘。”
才只是一句话,元真和玉真竟不约而同地红了脸,再接不话,原在偷笑的绛仙憋得差闭了气,虽是脸红耳赤,勉还能掌得住不失态,年轻的绛雪却没有的自制力,闻声之已忍不住笑了声来,而在这笑声烘托之,玉真颊上更是晕红遍布,羞得垂了脸,连耳都红到透了,神却甜蜜地偷偷与元真对上,像红绳系紧了般,再也分不开来了。
“都是你坏,平予,你呀…”甜蜜地望了玉真一,元真了一气,勉回复了为长辈的声音。看郑平亚愕然的脸,他也知这二徒弟不知所以然,“为师已于七日前,正式迎娶玉真师妹过门,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平亚,你也要对师…师娘改个称呼,知吗?”
“是…是!”听到这好消息,郑平亚也不禁笑了来,心里好像松了来。在杜平殷山之前,两师兄弟恳谈过一夜,临山的大师兄最担心的,倒不是自己会遇到什么样的武林人,而是郑平亚的武功境,还有师父和师姑彼此有,却脸到说不来,只教徒儿一旁着急。这可好,师父总算鼓起了勇气,把这如花的师姑给娶了门,以后就不必再为此伤神了。
“好了好了,言归正传。”看徒儿们笑个不休,即使较掌得住的绛仙和赵平予也快撑不住了,元真连忙言阻住他们,转开了话题。光看旁的玉真脸愈来愈红、愈来愈低,虽是神甜蜜,但他怎忍心让这师妹着窘呢?“平亚,你在山许久,可有你大师兄的消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