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以测试,看看蓝洁芸的真正想法,究竟是如何,没想到蓝洁芸却在这番话中,明白无比地表示来,她对一直以来蓝元清的所作所为,对邵华中父的亏欠,确是疚于心,绝不以为可以轻易用质抹平两人心中伤痛,温柔犹如仙般的风华沁人心田,与那令邵华中恨骨髓的杜元清,的的确确难以想象竟是父女。
“那么…”邵华中连看也不看前的异宝,更没有半意思要赵平予掀开锦绣来检查,就当‘青龙刃’不存在似的,只是毫不在意地接了,“蓝姑娘以为,要怎样才能弥补此事?”
“洁芸不知,真的不知,”闭上了睛,此刻的蓝洁芸连声音都似弱了来,再没以往的清雅尘,当真令人想搂她怀,好生怜惜一,“洁芸只希望,能亲承受三位对我蓝家的所有恨意,将来若…若能离开此,请三位别再对我蓝家中人手,家父也已伤重难愈,再难有害于三位。若蒙三位俯允,今后洁芸任由三位差遣,无论何种遇,洁芸绝不推辞。”
“是吗?看来蓝姑娘的诚意倒是很够,杜老弟,你怎么说?”对蓝洁芸的襟,邵华中不由得不表示佩服。依现的况,自己和杜平殷只勉能够续命,别说动手,连起都难,赵平予武功又远远不及,以蓝洁芸的武功,加上又有‘青龙刃’之助,大可轻易将三人杀死于此;就算她不想手上染血,也可废了赵平予武功,让他和邵华中、杜平殷三人在此自生自灭,自己一人想办法逃去,就算木门后没有路,以她的轻功,要自崖攀上,逃生天,也有成功机会。
但‘雪莲香’蓝洁芸不只对三人全无杀意,更没独自一人逃此,留他们在这绝地自生自灭的念,连‘青龙刃’此等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宝,都不以为意地送了手,即便在自己占了绝对优势的状况之,仍是真心想要解决这段恩怨,尽力平复三人心中对蓝元清的恨火,毫无恃艺压人之意,她虽是女之辈,但襟之光明磊落,比之须眉男,只有更胜一筹。
“我嘛…我倒是没什么意见,伤的最重的是伯父和师弟你们,你们若可以,杜平殷又有什么好争的?”杜平殷淡淡一笑,从蓝洁芸开始,便弥漫周的戾气,彷佛随着这一笑,已是消失无踪,虽然面上须发杂乱,但这一笑却像让他恢复了以往的英俊少侠般,当真力十足。
瞄了瞄旁赵平予的表,蓝洁芸心中大讶,听杜平殷这种说法,在此事上像是和邵华中等人已有默契,她原以为那是因为在自己躲木门中的这段时间里,三人或已商量什么方法,来对付她可能的行动,但看赵平予的神态,对师兄和父亲之间的默契,他竟是一无所知。
不过转念一想,蓝洁芸也为之释然。毕竟她是和赵平予一来的,加上之后赵平予又对她多所维护,邵华中和杜平殷就算真想对付她,计划也不可能在事前给赵平予知,加上赵平予虽是才智过人,但好不容易才找到失踪已久的父亲,和师父思念久矣的大师兄,偏他们又伤重难行,表面上虽是言笑晏晏,避免他们景生,但心难免激动难安,如果邵华中和杜平殷在这段时日之中,培养什么外人看不来的默契,以现在赵平予的况,大概也看不来吧!
“既然这样,那老夫就要先问蓝姑娘几句了,”邵华中脸上微微一笑,虽在散乱须发之中,笑意仍是那么清楚,那笑意中颇带着些狡黠,却不令人反,就好像小儿得到玩般的天真,还带着些顽气息,“不知蓝姑娘看我这好予儿如何?是不是当真喜上了他?不要隐瞒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