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中却满着甜蜜,听的连杜平殷都笑了起来。
“那就这样吧!”嘴角浮起了一丝别有意味的笑意,杜平殷望了邵华中一,“被伤得这么重的你们两位都原谅了,平殷又能怎么办?反正蓝元清也被伯父临危反扑的那一掌伤的够重,到现在还不了床,起不了风波,平殷的气也了,看师弟的面上,这段恩怨就这样算了吧!”
“好啦,予儿,现在就剩你了。”邵华中微微一笑,冷不防将话题又转回到赵平予上,“洁芸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就看你娶是不娶。老爹话先说在前,以前我惹的风波不少,邵予这个名字也不是没人知,尔后走江湖或许有不少麻烦,你既已拜在玄元门,从今以后,就正式改名叫赵平予吧!不过名字虽改,老爹的话还是不能不听,我才不你怎么想,‘不嗟来’也罢,傲气也罢,这儿媳妇我是要定了。现在就先定来,等你们去之后,再办俗礼吧!”
“爹!我…我…”突然之间就被决定了终大事,完全没被告知,赵平予原还有些负气的,但看他还没怎么反应,蓝洁芸的脸儿已垂了来,彷佛正难过着一般,满心的疼惜令他登时改了,“我…我也喜洁芸小,可是这样实在是太…太仓促了吧!而且…而且…我也还没…”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了,要娶就娶,不娶就算,讲清楚一!”邵华中须眉皆张,对儿的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的是不喜,“不要拖拖拉拉的,难你想害洁芸当场哭来吗?”
“我怎么舍得?”话才,赵平予的脸儿登时通红,连旁羞垂首的蓝洁芸,也听得耳红透。
从见面开始,一直到山寻人,赵平予向来对她彬彬有礼,严守分,绝不多;到今晨受他所助开始,蓝洁芸虽对他颇有好,但看赵平予仍是一幅飘飘忽忽,守守的严严密密的,不敢说心话的样,她也不由得将心意藏在心底,不敢多言;若不是给邵华中一语提醒,自己已陷在这绝地当中,能否去都看天意,其他都不得了,现在若还漏了什么,怕连以后心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只怕一向受礼法教诲的蓝洁芸,还没有勇气将这之事说来哩!
虽是如此,但蓝洁芸的心还是怕怕的,她虽因修养湛,不只武功明,连外表都变得超凡脱俗,如冰雪莲花般洁净超脱,但心中还是个女孩儿家,总不免担心,若赵平予不喜自己怎么办?若他竟然拒绝,自己的脸当真是没搁啊!直到现在,听到赵平予急脱而,大有意的话,蓝洁芸心中的一块大石才落了地,虽仍羞不可抑,但望向他的神,却是满布甜意。
突地,一个暗淡的想法现在满心甜蜜的蓝洁芸心中,她一惊抬,却见赵平予的脸几乎也和她同时望向邵华中,中满布的不是终已定的喜悦,而是一种惊怖之意。
“刚刚…刚刚爹说…说‘你们去之后’…这是…难爹和大师兄…”
“没错。”邵华中笑了笑,那表完全不像要自我牺牲,反而像是累了一天,浑疲惫,等再件微不足的事儿后,就可以好好上床睡觉的那种轻松,“我已经决定了,我的伤不只脚皆废,连腑也已重创,再难痊愈,以我这样,只会是你们的累赘,徒为负累而已;就算真能去,我的创已是伤重难愈,就算找到医生救治,也只不过是拖时间而已。与其让我这样死不死、活不活的拖日,还不如死在此好了,这儿山明秀,也算是个不错的埋骨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