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难关刚过,本该心中然,便有什么事,也可待回玄元门与郑平亚等人会合之后再说,但赵平予心中却起了事,想说来,偏话到了嘴边,又忍不住吞一半,吞吞吐吐的,连项明玉都发觉了赵平予的神不对,此时他才终于了,“承蒙二姑娘帮了平予一把,平予心激。但二人一人回,项姑娘恐怕不好交代,平予是否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
“谢二姑娘关心,平予手臂已全好了。”见项明玉笑地从怀中取个绿的小玉瓶,光看那玉瓶质地如此轻柔,便可知价值不菲,更别说里的良药了,赵平予虽不耽心项明玉可能给自己假药,却耽起了另一个心,这小姑娘对自己如此好,不只助自己逃天门,连师门珍奇秘药都想送给自己,总不会…总不会是这小姑娘见人不多,竟会‘没光’到对自己有意吧?
见赵平予听得瞠目结,项明玉地一笑,拍了拍他肩,算是安抚,“看来这该是杨逖来的余毒未清吧!既不伤,明玉也不当回事。只是那时中毒较深,余毒未清的形还比较麻烦,这些日以来她睡都睡不好,特别容易脸红,睡床上偶尔还和明玉…和明玉…”
看项明玉嗫嚅地有些说不去,赵平予知恐怕事涉少女间闺阁之事,也不敢多问,心想这事也难怪她,总不好直接问当事的杨逖吧?他对医理方面其实也一知半解,倒是‘雪莲香’蓝洁芸习武较久,恐怕对这医药之事,涉猎还比较深刻,回问她或许还会有解答,“这个…关于此事平予也不知该怎么办,等回平予问过朋友,再通知二姑娘结果如何?此事平予既已涉,就无袖手之理,二姑娘尽放心,无论如何平予也会寻个解方来,为两位姑娘去此不适。”
的,但看她松心之后如此不济事,险些就要馅,见两个哨兵已狐疑之,急之也顾不得许多,凑在项明玉晶莹的小耳边低语,“还没过关,当心!若惹他们起疑,那就功亏一篑了。”
“一半…一半也是你害的,”伸手轻摸着刚才被赵平予中的气烘了的小耳,面上神也不知是不舍还是羞,项明玉垂的脸儿仍是红扑扑的,似可勾魂慑魄的儿,羞得不敢向他瞧上一瞧,“明玉本来胆就不大,一过了关心放了来,登时只觉走不动路,偏偏赵少侠你却…却在明玉耳边呼气,得明玉心的,连脚都了,自然…自然更加走不了了…”
“不…不会吧…”这话只听得赵平予吓了一。有了和蓝洁芸之间的经验,他自知耳是女要害,尤其在有男女之间,女孩的小耳可最受不得男别有用意的挑,只没想到项明玉竟会如此,光这样轻呼几气,就得她举步维艰。“对…对不住,平予没想到会…”
偏偏也不知怎么着,给赵平予在耳边这样轻声提,项明玉反更动弹不得了,只见她颊上一红,星眸微瞇,竟似醉倒了一般呆在当地,躯摇摇晃晃的,连站都站不稳。原还躬在后的赵平予见这样不行,也顾不得要守礼了,连忙伸手搀住了摇摇坠的项明玉,半扶半推地走了过去;也算是两人的运气,现夜已深沉、视线不清,加上向来无事,虽是守哨责任重大,但这卫哨的两人也没战时如临大敌那般专注,若换了小心的杨巨初在此,怕早看了项明玉的异样。
慢慢地将项明玉扶到了一边大石上坐,看她虽还有些痴然,神却已回复了些,赵平予好不容易才敢,“二姑娘忒也胆小的,竟吓成那个样儿,平予差要顾不得掩饰手了呢!”
“此药如此珍奇,恰好平予与人同江湖,平予在此就代
“赵少侠放心,该不是你的问题,”滴滴地轻吁了气,项明玉抬起了,飘了赵平予一,“恐怕是那日杨逖的后遗症。那日被赵少侠以‘毒’之法毒素,明玉只觉绵,颇有些不好施力,本以为只是暂时状,没想到后来却落这症候,特别…刚刚在林里的时候也是一样,不小心给赵少侠…压到,明玉整个人都了,力气都使不来…”
原本赵平予自知貌丑,便是胡思乱想也不会想到这上面去,但自从与蓝洁芸合之后,面相上的斑疤痕少去了大半,虽算不上帅气,倒也好看许多,他虽有自知之明,以自的条件绝不会像郑平亚那般英年少,有招蜂引蝶的本钱,但见项明玉对自己如此温柔,没有半分忌讳,心中却难免会想到这上去。他倒不是不喜项明玉这般女,但自己心中早已有了个蓝洁芸,蓝洁芸对自己是如此的深意重,赵平予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背叛她,而去寻找其他的红粉知己。
“那就多谢了,”脸上微微一红,项明玉站起来,拍了拍衣裳,她到这时才发现,方才在林里和赵平予翻在草地上,自己和赵平予上都沾了些草泥沙,虽是不甚显,却也没那么容易漏掉,若是这事儿落了那几个哨兵中,可真是不好解释了,“明玉形还好,倒是…比较难受,若赵少侠真寻着解方,还望助一把,明玉…明玉在此先谢谢你了…”
“早知你这人心地好的,”听了赵平予话中的关心,项明玉颊微红,月尤显柔甜,“放心吧,明玉在这儿算是客卿,卫哨这边的人还不怎么敢我。赵少侠这般关心,明玉很开心呢!你比天门这几个人都好心得多了,杨逖一天到晚都瞇瞇的,那个白宁枫则老一幅看不起人的样,其他人也…哎,明玉讲到什么地方去了?真是。总之…总之明玉很谢你的关心…赵少侠的手臂还好吧?江湖行走难免需要,明玉上可正好带着本门的‘玉蟾续筋散’…”
好不容易待到转过了弯,哨兵界再利,也看不到此,赵平予才松了气,边被他半推半扶的项明玉更似也了般,若非赵平予手快扶住了她,怕差就要倒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