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行云布雨,连餐桌边有旁人在都不想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现在,如火的蓝洁芸可再不想等去了,若不是她深知赵平予那肉棒着实不小,自己的幽谷又是窄狭,虽已火满,但旷了月余的可没那么快适应,若不先好生温存一,自己绝受不了他的勇猛,怕已然如火,只渴求着那既羞人又畅的满足快的她本不想这样磨,早已狠狠一坐而,将自己的幽谷全盘奉送给他,任赵平予大逞雄风了。
见到蓝洁芸颊嫣红、星眸半闭,微呶的樱唇不住轻吁,脸上已慢慢泛汗,一幅既想狠狠坐,享受那样充实的快乐,又得压制着这冲动,这从没想象过会被自己来的羞人动作,努力撩拨着两人的火,又羞又又舍不得,那冲动又有儿压不住的媚样儿,赵平予不由得庆幸,若非他在天门那儿被项明玉逗发了火,虽没真也算是过了,要令肉棒如昔恐要一功夫,两人若无法同步,他自己还可忍受,对这心中又敬又的妻,可真是苦楚呀!
哎,好不容易回来了,又和蓝洁芸在床上待战,可不能再想别的女人啊!一边伸双手扶住蓝洁芸的纤腰,边协助边指导她稚的扭动轻揩,一边指尖或轻或重地挑着她的位,诱发蓝洁芸的肉本能,赵平予只觉肉棒上被蓝洁芸幽谷中涌的蜜汁浸的好生舒服,彷佛又大了一围般,冲动愈发炽烈,若不是他太惜这女,怕早已腰猛攻,的她再无法自了。
“好…好洁芸…可以了吗?平予受…受不了了…妳的好…好香…好好闻…我一路上都在想妳…尤其到夜里更是…连梦都梦到和洁芸这样松放…其他什么也不了…”
“坏…坏…”差想啐他一,一边控着她的腰,让她想坐去也不行,想起也没法,的谷被他那火不住轻描淡写地揩着,汲滴滴;一边厢他的手还在她腰间轻轻戳,勾挑的都是自己难挨的地方,力控制得恰到好,逗的蓝洁芸在阴将丢未丢的上又舒服又难受,表面上自己主动,其实自己的肉全控制在他手上,他嘴上竟还敢问她‘可以不可以’!偏偏那前戏的过程实在太过妙,若非她已尝过后的滋味更,怕还真无法自于他的手抚哩!“你想要…就要洁芸吧…洁芸也要你…唔…好平予…洁芸等你好…好久了…”
未已,蓝洁芸陡地“啊!”的一声尖叫,渴待他许久的幽谷,终于被寻幽客钻了来。虽说赵平予只是微一腰,仅肉棒端了去,大份还在外,但那大的击如此刺激,一之登时麻了蓝洁芸心窝,电的她再难动弹,若非靠着赵平予双手拱住,怕早给麻的浑无力,地坐倒来,将那朝思暮想的一吞。也不知是旷了太久,还是自己太过,那肉棒端竟似比以前更大了半圈,一火猛烧她全,得蓝洁芸想再逗他都不成。
“坏…坏…这么急的…”觉到光只是幽谷已被侵,那力已是直薄心田,连阻隔都没有,蓝洁芸纤手搂住了他的颈项,将赵平予的脸抱着紧贴胀的玉峰,好像要让他直接一般,一边在中滴滴地嗔着他,“也不洁芸里…里还没准备好就…就来…你…哎…你要死洁芸么…这样上…洁芸可受不住你呀…一都…一都不懂得怜惜洁芸的…”
虽是听蓝洁芸嘴上嗔不休,但两人贴得如此亲蜜,赵平予切觉到她躯的火和幽谷当中的柔湿,加上蓝洁芸说的虽似气似怨,但语音当中柔媚,全没半丝当真气恼,早知这不过是蓝洁芸久旱逢甘霖时难耐羞的反应。他非但没当真退,反而小腰更深了一,双手却控住了蓝洁芸的纤腰,不让她这般容易就被深,一边张啜住了蓝洁芸的玉峰,温柔又贪婪地起来,啜的蓝洁芸一时间连嗔都嗔不声,只能不住呻,不能成言。
“哎…坏…平予你…哎呀…坏死了…这样…这样玩洁芸…却又…却又不深来…”幽谷中被他又深了,但赵平予非但没一气深,将蓝洁芸的空虚填满填饱,反是紧控着她的腰,让肉棒那火的端不住揩拭着幽谷,只不探她的渴望,偏那火像是会传染般,气直冲幽谷中心,却始终没真的来,加上赵平予的正占据着蓝洁芸的所在,令她忍不住哼声,“把洁芸放着…放了这么久…又这样欺负洁芸…哎…是否要…要熬死洁芸才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