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向蓝洁芸启,不问偏又抑着难受,真是左右为难。
这样怔了一会,等到赵平予清醒过来时,只见蓝洁芸偏过去,目中竟似有泪光动。
“洁芸,怎…怎么了…是不是平予得罪妳了,对不起…对不起嘛!别哭了好不好?”
看到赵平予一见她哭,立时便闹了个手足无措,那窘样儿登时令蓝洁芸不由得破涕为笑,只她还不想这么快放松他,只紧抑着嘴角不肯放松表,“平予…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对不对?”
“这…这个…”对蓝洁芸向来是又又敬,几不当她是妻,而是个柔和的大,赵平予为难了半晌,还是只得把心中的事和盘托,只隐去了绛仙、绛雪等人的姓名。
“是…是这样吗?”想了半晌,蓝洁芸柳眉微皱,竟颇像不愿的样儿,“平予,这可麻烦了。”
“什…什么?那…”
“放心,倒不是那种麻烦。”知赵平予想得左了,蓝洁芸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背,先让他安静来,“你那毒取毒的秘技,只能将毒个大概,是不是?普通的毒这样取,余毒不足致命,随时间排外,自是无碍;可淫毒之属非是如此,其毒在于对人的刺激,使人…使人狂放难收,烈者甚至会因刺激太过而伤及本元。即便以秘技取大概,一时间似是药已退,但残留的余毒,仍会不断刺激人,而且由疾变缓,逐步改变质,虽不会丧命,却会…”
“我…我知了…”听到会有这后果,赵平予不由得都痛了起来。若照蓝洁芸这样说,淫毒虽已除,余毒却会慢慢改变中毒者的质,令她愈发,比一般女更易动、更受不得男人的挑逗,难怪项明玉那样羞的女,被他一挤一压之后,竟会难抑,诱的他差忍不住要和她共赴巫山。这麻烦可比天还大,足足刺激了一整年,真不晓得该怎么救才好?
看到赵平予的表,知善良敦厚的他,对自己习艺不,竟可能误害女一生的事颇难接受,蓝洁芸忍不住想言安,“其实淫毒种类繁多,洁芸也不过是就常理推论而已;何况其中或有不同之,洁芸只是空言猜测,也可能错。嗯,多半是洁芸错了,等到时候遇到本人,再把脉确认好不好?现在就这样自责,洁芸看了可会…可会很心疼的…”
“嗯…”
看赵平予这般消沉,蓝洁芸一来想安他,二来相别许久,窦初开的本能也着实难挨。本来她还想赵平予一路风尘仆仆,该先休息几日再行男女之事,可事一到临了,竟是想忍也忍耐不住,反正两人都还年轻,赵平予又是阳气充盈,便是一时放纵,该也不成大害吧?
觉一个温柔的贴到嘴上,原还被自责之念得昏脑胀的赵平予这才发现玉温香正抱满怀,偎在怀中的胴是如此的火,在他的怀抱不住揩磨,显见这些日冷落了蓝洁芸,此刻的她怀已动,夜深人静彷佛回到了那人迹罕至的山中,正渴望着自己的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