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提醒:“欧记者,这个问题你问第三遍了。”
欧夏竟然也没生气,整个人沉浸在拿到大独家的飘飘然中,“哦?那一个。”
舒澄澄完全理解霍止为什么突然之间心这么好,仇人的好戏谁都看,如果能看到欧夏倒霉,她掉光了牙也要哈哈大笑。
舒澄澄默默当绿叶衬红花,送走欧夏,霍止跟她同行楼,走电梯,等电梯门关上,他问:“舒老师,你还有什么大项目是睡来的?”
舒澄澄摸摸鼻,“这个嘛。多了去了。”
霍止想起刚才在走廊里听到的欧夏的话,皱皱眉――现在再回想起刚见面时他把她扣在会议室里的那次,他自己知很过分,可舒澄澄接受得堪称熟练。
舒澄澄似乎没察觉他在想什么,在他旁边安静地看着楼层落。她束起长发时气质偏冷,不笑时更显得清秀单薄,此刻单看这张脸,她跟中时也没什么区别,谁都看不她诈骗成。
她终于意识到霍止的视线,回过神,又微笑起来,“主人,怎么谢你?”
霍止手背碰了碰她的裙。果然是骗人的,穿了。
他摇摇,“你觉得呢?你今晚骗了我两次。”
舒澄澄看了电梯上方的摄像,“别在这里。”
霍止取消掉一楼键,改亮B2。他牵着舒澄澄的手腕走停车场,拉开车门,脱外套挂在座椅上,“请吧。”
舒澄澄隐约知他要什么,开始打退堂鼓,看看表,“……我还有演讲,就剩五分钟了,要不回家再说吧,行不行?”
“不敢劳驾舒老师回家。”看来霍止对合影时她旧事重提很在意。
舒澄澄也不知怎么讨好他,“我回,我回还不行吗?五分钟够什么呢?”
霍止不慌不忙带,对折成两,在她上比了比,“是不够什么,”跟她目光对上,他笑了笑,“打一顿算了。”
霍止的惩罚手段也不是第一次了,舒澄澄趴在他上,攥紧安全带挨打。霍止手不轻,舒澄澄了一层汗,熬到最后,终于忍不住,惨兮兮地息了一声,霍止抬腕看表,“很疼?”
她这人就算煮熟了嘴都是的,死死把声音憋回肚里,撑起腰,用跟鞋踩住他的当支,用力爬起来,昏脑胀地骂:“霍止,你妈知不知你是个变态?”
霍止听她提起霍女士,神丝毫不变,由她骂着愤,系好带,推门车,站在车门边穿上外套、系上纽扣,恢复一副衣冠楚楚模样,“演讲多久?”
她哑声说:“二十分钟。”
霍止,“我还要半小时,结束后你在北门等我。”
舒澄澄待人氓多年,终于在霍止这里遭了报应,蔫巴巴回到会场,时间正好来得及,她又看了遍稿,站上台,打起神侃侃而谈,除了没活动导演说的走位,好在没别的纰漏。
李箬衡等她讲完来,端来杯给她,“喝。怎么连你都紧张了?我看你一直在台上站着没动。”
舒澄澄接过一掉,叹了气。
她倒是想动,可是屁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