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细长轻轻一捺,便悄然陷了去,原来里已有几分腻。
灵活的手指在花房里穿梭搜刮,不多时便寻到了肉上的关窍,那里与别不同,稍一搓便即跃然浮起,犹如溜的细细榴颗,饱胀地贴着指腹微蠕轻。
雪若凝着躯轻轻息,只觉花的手指既坏又,勾的净是令人颤抖之。
一温的蜜夜顺指而,小玄心中漾,指腹着微浮的筋才要往深去,雪妃忽地轻轻一挣,躯已鱼儿般逃了开去。
小玄一把捉住,才要抱回,雪若已晕着脸自个贴了上来,雪腹躲着他的手在他腰挨挨,淋淋的眸底尽是央盼之。
小玄心旌摇
,将她抱到上,解腰带,一枪挑了。
雪若呀一声,却是给君王直通到底,刺着了花心。
廊的冰儿悠悠睁,迷迷糊糊地怔了好一会,抬朝湖石旁望去,见皇帝同主均已坐起,裹着毯在朦胧的月轻轻耸动,这才隐隐知觉是怎回事。
她心儿一阵乱,忽见娘娘两手从毯中钻,摸到皇帝脸上,慵无力地乱攀乱勾。
小玄会意,抬手就将脸上的七邪覆摘,丢在簟上。
冰儿一震,登时给前所见惊呆了,原来这一直着可怕面的天,真正的容颜竟是奇俊,秀逸有如天人!
雪妃星目朦胧地搂住了皇帝,朱唇在他脸上痴痴迷迷地轻沾轻吻。
小玄念她上疲累,心中满是怜恤,又给周遭静如画的景所染,添间不觉格外温柔,一一俱是徐若和风。
雪妃不知怎么,竟觉对味之极,又见月的男儿俊秀如仙,心中着实极,顷刻间蜜注,盛如泉,未待君王逞狂,竟心飞意畅飘飘丢。
“皇上既有这等容貌,却为何要一直着那张吓人的面?”冰儿伏膝上偷偷瞧着,心中百思不解,忽见主削肩一缩,脸儿贴在皇帝颈侧轻轻抖,一副仙去的模样。
原来雪妃倍快,竟然早早就了。
小玄知她甚是不耐,但仍未料到这回来得竟然如此之急,微愕间直腰杆,紧抵搐不住的心,让玉人结结实实地受用。
“难她喜这样?”小玄似觉非觉,待雪妃一波浪峰过去,继又徐徐送,愈加极尽温柔,果见玉人目迷离,很快便又是一副难挨难禁的可人模样。
雪若忽察皇帝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只羞得双颊如烧,奈何两人咫尺相对,即便想躲也是无可藏,只得将波挪转,凝眸它。
小玄心迷神醉,盯着前的靥细细品赏,但觉其上那香魂化的羞与媚,简直天无双,叫人既生万般怜惜,又想横冲直撞地将这妙人儿往死里折腾。
“唔……”雪若突地闷哼,只觉里的宝贝一一地暴胀起来,不单将花房撑得又辣又麻,且还的惊人,愈加令人心慌意乱难以招架。
原来是玄阳盘龙杵沐着花蜜与阴,然现了本相。
“知吗?”小玄忽,“你这里有个小窝儿。”
“什么?”雪妃迷迷糊糊地应,蓦地靥一凝,就如咬着了什么酸极之。
“就这里!”小玄连了几腰杆,眯深刺。
雪妃失声悸啼,惊觉夜深人静,只半声便死死地咬住了唇,她记得,上一次,也是这个地方,被君王寻着,一击即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