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动辄即溃。
小玄抄起雪妃两条雪似的长,推到乳上,宝杵,一满满地刨刮花研碾筋。
雪妃紧闭双目,生涩地默运真气,紧紧地锁着骊关。
冰儿见自家主已跟之前颇不相同,尽皇帝百般折腾,娘娘也能婉转相承妩媚和应,不再轻易便一团。
小玄见雪妃似乎禁受得住,心中暗喜,不住将盘龙杵频频深送,又再去掏刺那花心的销魂小窝儿。
雪若娥眉紧蹙,凝着躯颤抖个不住,苦苦地挨受君王的恣意挞伐。
小玄极了她那羞媚之态,突喝:“自个把抱了,给朕开着!”
雪若一颤,乖乖用手抱住两条柔玉,依言分得大开,心觉着实淫亵,只羞得双颊如烧浑皆。
小玄倾躯压上,腾手来扯开玉人襟,放一对滴粉搓酥的翘乳,颠抛两把,扣在掌中大力搓。
雪若媚如丝,昏昏沉沉地望着从男儿指间的两颗乳尖,正全不由己地妖艳着怒着,然后就被搓得七零八落,靡不堪。
小玄瞧着瞧着,只觉馋人之极,突地俯去,将双峰上的艳丽樱桃挤一,张一顿猛狠,接又或吞或咂,百般戏耍。
雪若上皆酥,照着母亲所援的秘法,极力运转脉中真气,对抗着几将自己淹没的如涛快。
小玄直起直落地桩着杵着,雄硕的肉棒交
替砸向花心与其的窝,突地面一诧,棒似给什么咬了一。
雪妃嘤一声,两只笋似的尖尖白足乍然绷紧,在空中得笔直。
小玄心中大奇,再次深深,到花心之时,前端又给清清楚楚地咬了一。
雪妃紧缩香肩,好似不意咬着了颗石。
“你在咬人?”小玄讶问。
“不……不知,真气一走到那里,就……就那样了……”雪若彷徨摇,颤哼:“陛莫再碰那儿啦!”
小玄眸底浮抹邪,反将铁杵深刺,牢牢抵住人的心,只觉其上仿佛开了张极的小,小儿就乳般一咬着,还有似有若无的力在里浅浅地着,不禁得直气儿。
“陛陛……”雪妃眸光乱晃呼不住。
“咬!再咬!不许停!”小玄喝令,只得浑紧绷背脊生麻。
“不行……不成了!”雪妃哭腔颤哼,拼力控已有些驾驭不住的真气。
但君王只是不依不饶,仍旧贪恋不休。
“陛饶命,妾挨不住了!”雪妃倏地喊,雪肤起栗,骊关松动,方的儿猛然绽开,标一小微浊的浆来。
“雪儿,我们一起来!”小玄沉喝,倏地狂狠起来,杵杵力透花心。
雪若还是一次听见他这么叫唤自己,心一震,浑皆痹。
冰儿手儿在心里飞快地动着,猛听一声惊心动魄的悸啼,抬望去,见娘娘目轻翻腰背离席,两条白玉似的长死死盘在皇帝腰上,雪腹不住搐,仿佛就要仙去,而皇帝有如凝固,只一个姿态地往压往挫,似要将铜浇铁铸般的宝杵穿底的人。
她眸湿花地呆呆望着,蓦地躯一震,蜷痉挛起来,再也看不清前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