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间,似要将花径花心烙化,不觉蛇腰拧扭,几要闪折。“不许躲,好好给朕接住了!"小玄两手扣牢玉人腰肢,暴风骤雨殷沖刺起来,棒棒搜筋剖贝,枪枪直捣心。
雪妃丁香半吐,花心尖儿给挑得乱乱跃,躲又不敢躲,挨又挨不住,只酸得魂飞魄散,两只手抵在男儿膛,却又不敢真地去推,花房深倏地一阵痉挛,花大,无声无息地排浆儿来。
小玄得背脊发麻,再给腻的阴一淋,终于怒而,半嵌花心,将注注玄阳宝洒在玉人瓤。
雪若猛只觉滴滴桨打来,赫似了花之中,不禁魂魄俱销,抵死挨受了须臾,上竟然麻了起来,几就此仙去。
廊的冰儿屏息静气,不敢半声响,俟了不知多久,又见毯拱动,片刻之后,忽见主两只白生生的脚儿从毯中挑,地翘在空中颤,心底暗喜:“皇上定是庞极娘娘的,这天都快要亮了,却还不肯安歇。”
原来小玄意犹未尽,雪若满怀慕,且又旷了许久,也是恋恋不舍。
不知是哪个动作大了,毯忽尔落,两人终于完全了来,俱是白如玉,被周围的湖石梧桐衬映,于月撩人万分。
“皇上同娘娘真是对璧人!”冰儿心中惊叹,只瞧得魂不守舍,小衣早给花浸透,手儿在上茫然乱摸,陡然间无师自通,找着了心里的快之地。
雪妃极尽奉呈,奈何就是不争气,一丢再丢屡战屡败,待到后来,但给皇帝刺到深那花底小窝,便即一团溃不成军,心中又羞又急,生怕君王不得尽兴。
冰儿虽然不懂,但见娘娘云鬓散坠香汗淋漓,也能瞧自家主显然不是皇帝的对手。
小玄却是愈战愈勇,品着玉人那无双的羞媚,受用着那动辄至的风,真个罢不能,只憾不能多贪她那销魂窝儿,无法大快朵颐。
“陛。”雪若忽地攀住他的脖,朱唇贴到耳边,吞吞吐吐地:“这里的别个妃嫔……”
“嗯?”小玄等她说去。
雪若隔了好一会,才细若蚊声般:“是不是没有妾这么糟糕?”
小玄怪有趣地瞧着她。
雪若面红耳赤,几要临阵脱逃。
小玄抱紧她轻声:“妃与众不同,委实妙极绝!”
雪若颦着娥眉缩回他怀里,咬唇:“陛无须哄人!”
“千真万确,朕喜得紧。”小玄赶忙保证,沉:“只是朕如此贪恋,不知会不会亏了你的……”
雪若此时已大大小小丢了数回,的确觉得周酸疲惫不堪,却毅然:“只要陛喜,妾即便是真的亏了亦在所不辞。”
小玄依然有些担心,要节制,却又恋恋不舍,猛然间想起在碧练岛溪畔窥见的秘密来,心底一邪,忽在雪妃耳边悄语:“何不把你娘亲那日教你的秘技使来?”
雪若蓦地一呆,讶然:“陛在说什么?”
小玄见她面陡变,心底虚了,改:“没什么。”
雪若这时已回过神来,心中隐隐猜着几分,见皇帝嘴角似笑非笑,遂扑了上去,再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掖庭之仪,手揪爪挠嗔蛮不依地缠问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