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和游客们介绍着。
所有游客脸上便显chu敬佩的表qing,仿佛这才是艺术家应该有的生活,被多舛的命途不断打磨,现实失意,却还能jian韧地咬牙ting过,把自己停驻在全shen奉献的艺术里,成就艺术,成就一个被人唏嘘gan叹的艺术家。
“Frida就是在这间屋zi里招待宾客,喝酒谈笑,放肆挥洒青chun,每一分钟都过得恣意,Frida是不会被捆绑的mei,她是墨西哥的一张名片。”那欧洲导游还在不断营造着一个传奇,而我nei心不舒服的qing绪却越来越qiang烈。
我的xiong腔里有一个声音,仿佛要冲破chu我的肉ti,朝着那些人大声喊。
“不是这样的!”
尹厉看到我的表qing苍白,关切地过来扶了我一把。
“颜笑,怎么回事?你刚才连台阶都差dian踩空了。”
而我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在这个屋zi里,我仿佛都能gan到女画家liu连的灵魂,她用悲悯的yan睛看我,又带了dong察般的微微嘲讽。
这种gan觉恐怖又熟悉。
我的脑中也有这样的场景,一只手,翻开日记本,写xia这行字:
“IhopetheleavingisjoyfulandIhopeoreturn。”
导游还在滔滔不绝:“这只挂着的钟,上面的时间停留在Frida和她的bi画家丈夫离婚的时间,另外……”
我看着那只钟,yan前是闪现过的片段,我害怕地想要尖叫chu来。
然而最后我还是忍住了。我只是虚弱地转tou对尹厉笑了笑。
“我家里,这里,也挂着这样一只差不多的钟。”仅仅这一句话也让我说得一阵冷汗,只觉得tou痛yu裂,有一些记忆碎片翻江倒海而来。
“带我chu去吧,我不想待在这里,有dian窒息。”
尹厉有些焦急地摸了摸我的tou,快速地带我离开。我们坐上汽车,我回tou看Frida的那栋蓝se小屋,明明是明亮的蓝se,我却觉得压抑到透不过气来。转过一条街,那抹异se终于在我的视野里消失,我费力地吐chu一kou气。
这之后便有些恹恹,尹厉是担忧的,但却还是聪明的什么都没问,我cui促他连夜赶路,把自己丢jin繁忙的旅程和meishi里,不去想那不堪的回忆,那些吞噬掉我一样的qing绪。
当晚我们便来到了另一座城市,ChiItza,玛雅文化的璀璨之地。
我和尹厉便在连接着大金字塔园的酒店lou天吃着烛光晚宴。
“给我再来一份虾,要加蒜蓉。”
尹厉指着菜单对侍者说着。我很自然地随kou便反驳dao:“你不是最讨厌吃蒜蓉味dao的么?你可是连蒜蓉面包都不吃,我记得你上次吃了一kou恶心了三天呢。”
然而尹厉却没有回话。我gan到有些奇怪,抬tou,却看到尹厉低着tou,面上表qing说不清dao不明的难以言喻。
“颜笑,我从来不讨厌蒜蓉味dao的。相反我还相当喜huan。”
这一顿饭便吃得有些沉默。我们都不愿意再去提起刚才的话题。讨厌蒜蓉面包的不是尹厉。那显然都是属于我记忆里的。
我喝了kou酒,妄图镇住那种混乱gan,拼命想要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