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为了这种迷人的艺术而倾倒过,发誓要成为台上闪光的人,曾经为母亲的笑容努力过,也沉醉在众人的艳羡目光里,我过着最上的生活,无无求一般为芭而奋斗。
“尹厉,我想起黎竞了。”我咽嘴里的黑森林糕,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过去我和他,我刚才想起了,还有更多,我对他……”
只是我记起来了。我拒绝他的真正原因,并不是因为不他。我非常害怕。
“就在那个博馆,对着那些自画像,我想起黎竞给我画的那些画。有一张,跌倒的一张,我记起那时候的事,那一次我摔是故意的,是故意错一个步法,我在空中就知会跌去,可是我是期待的。我甚至想,如果摔坏了,我是不是就可以摆脱被芭占据的人生,开始像一个平凡人一样,吃尽量多的冰激凌,穿除了芭舞裙之外乱七八糟甚至被我母亲称为‘不’的花裙,有很多时间可以躺在沙发上看皂剧,交一个普通的男朋友,分手,被伤害,被。”
这让我觉得恐怖。回忆却止不住。
可随着我长大,外面的世界越发彩,我却被芭桎梏住,扭曲起自己的、望,我不能享受它们,它们是敌人,我只能束缚它们,消灭它们。
正如过去只有芭的我。
她的人生里缺乏愉悦,所以一切的纵只不过是对生命的厌烦和挥霍,她的痪决定她的人生没有那么多的选项,她只能画画。或许她有天赋,她也着画画,但当她除却画画一无所有,只能过着单调的画家的人生,她应该是痛苦的,或许也憎恨着画画。
我不是第一次知Frida这个人,在我的记忆里,我很早便是知的,这个女人决绝痛苦的一生。旁人看到她为了艺术献的生命,而我只看到被艺术禁锢住的灵魂。
“你在过去就拒绝了他的求婚。”尹厉放刀叉,神也锐利起来。
尹厉的脸有些莫测,但声音却柔和来:“这些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记起来的?你在害怕什么?”他太锐,直击心。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有些难受,“我确实有些记起和他相的滴来,但那种觉,就像是看别人的故事,对于自己和黎竞,我都觉得陌生,我现在甚至分不清这是虚幻还是真实。”
汹涌的怨恨像要把我淹没。
“我写过和她一样的那句话,‘我希望离世是快乐的,我不愿意再来。’Frida写这句话的时候,我一直觉得她是不快乐的,她对自己的人生并不到完满,她甚至憎恶到不想再
那仿佛蛰伏着野兽的记忆之笼。可它恶意地以我无法阻止的方式打开了,并且已经开始污染我现在的记忆。我甚至开始分不清过去和现在了,只是突然的一瞬间,有一些习惯一般的回忆便会涌来主宰我的思想言行。我想到Frida的那些自画像,觉得浑冰冷。
“在Frida的博馆,那个钟。我记起来,在我拒绝黎竞的那一天,我也买了一个钟,把时间停在了我和他分开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