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心中一的同时傅寒江只得将她一把抱起,闪便藏了左近的厢房之中。
砰——
门板方一阖上,纤白的小手便又缠了上来。此时秦双脚尚未落地,索分开将他劲腰一夹,耸的乳峰更是整个都贴着他膛厮磨。
当日在山中时,他因双目失明,虽然二人已裎相见,但其实并未见过她的种种态。更何况秦几次三番现在傅寒江面前皆作男打扮,又如何比得过云鬓歪斜、罗裙微乱的香艳?
一时他结上动得越来越快,原本因方才的缠吻就已动,到了这只有二人的静室之中,更是难以自持,傅寒江忙将低压回去,哑声:
“……还不快来,成何统!”
一面说,一面便要松手,谁知小人儿反倒将他虎腰夹得更紧,中声气:“可是儿好想你,你再多亲儿一会嘛~”
傅寒江又不能真的把手松开,否则她岂不是要摔来了?无奈之只能一只手托着她,一只手还要阻止她在自己上乱摸乱蹭,忽然那不断扭动的小屁蹭到他的手掌上,二人俱是齐齐一酥——
只因他的手掌好巧不巧,恰将她心那饱满花阜抓了个满手,当只觉掌中绵弹,虽隔了层层衣衫,竟摸到了些微湿意。
傅寒江浑一震,秦的脸已全红了。他的结又快速动了一,只觉自己的声音哑得惊人:
“你裙面,穿的是什么?”
=====================================================
珠珠满百,三更(●′З`●)
只穿亵(H)
原来这罗裙曳地的俏人儿裙裾底,竟只有一层薄薄的丝料。什么中衣裳一概皆无,且那丝料因沾了,更是贴在她花阜上,恍若无。
傅寒江的手指一动,便觉丝料陷一细儿之中,手里仿佛着一块弹的豆腐,少女小脸一红,显然明白他已猜到了,不自禁低去,片刻后却又大胆地仰起小脸:
“你瞧一瞧,就知啦~”
说着,那柔的一团已经在他掌中蹭动起来。傅寒江的手掌原生得宽大,一只便能包覆住她大半个浑圆的,此时那修长中指在蹭动间不小心摸到两肉,二人又是浑一震。
傅寒江忙一把抓住她,只觉发紧,昂耸立的快把都给撑破了,中哑声喝:
“胡闹!还不快……唔!”
一语未了,结已经被樱唇住用力咬了一。粉着那个大大如同桃似的家伙,小人儿心想,为何这东西偏生在男人上,不知怎的,总觉与他相得益彰呢。
她喜看到他的结急促地上动的模样,也喜听到他低沉又有些哑的声音。虽然秦年纪小,但也知当男人对女人有了望的时候,便会这般失态。
偏偏他总是极力隐忍,越是隐忍,便越发迷人,也越教人想缠上去,一他的结,听一听他的,打破他的……冷静自持。
“儿的裙面……只穿了亵。”
轻轻地,她贴着男人的耳廓。
“亵上面,已经都湿啦……都是你方才亲儿的时候,小里来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