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的审,笔帽上还凸来一只卡通猫猫,端圆的猫耳正碾在他一侧乳/尖上,挥舞着某种法棒似的,搅乱时间的轴,转将平坦宽阔上兀的小粒从浅粉翻成糜丽深红。
夏倪几乎从未直接碰他,总是隔着一件媒介。裁纸刀,钢笔,中笔,圆规,直尺,就地取材,用过即抛,时时刻刻保留一份离去连手都不用洗的净面。他于她而言或许和随手去的成人网站、屏幕右角的花哨弹窗是同一种东西,凭着一时好奇稍加浏览,看腻了便毫无眷恋地退去清空浏览记录,她依旧是老师同学喜的好学生。那些阴暗湿、斑斓的/种,是切切实实只从他躯上孕育来的。
这是他一个人的罪。
没什么难清理的,痛摧枯拉朽地盖过了快,形成一个锋利圆扣严丝合咬上他愉悦的阀门,到最后他都没能//来。上的痕早已随着太阳坠暮前最后一团余消散在空气中,不不类的成人游戏就此落幕,除了他的烙印再找不一丝痕迹。陆景年支起,发觉夏倪对着他举起了手机,像要拍照,又想起什么似的小声说了句“忘换滤镜了”,手指飞快上屏幕戳戳碰碰。滤镜?女学生找他合影时用的那种带粉红泡泡和猫耳朵的特效?合他现在这副模样?陆景年仍然生不起气,他对夏倪向来生不起气,只是觉得稽。
他站起来穿衣,整理袖扣和凌乱的领带,想完全站稳实在有困难,这事比真正的/交更让人双发。才整理好,又听夏倪凑过来说:“我周末十八岁生日,陆老师要记得给我礼哦!”
对和纵容理所当然地享受,对礼和馈赠顺理成章地索取,不过前面全有个默认的人称限定词,“陆老师给的”。陆景年早就习惯夏倪这种态度,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问:“想要什么?”
夏倪正将沾过陆景年的文随手收塑料袋,腰轻轻一弯,和吃过一半的雪糕一样,净利落扔垃圾箱里,听到他问,回过来,脸庞被完整余晖镀得意,又是一副稚又生动的如花笑靥:“陆老师送的我都喜。”
于是他回答:“好。”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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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一周将有南海带低压发展为本年8号台风,预计沿特定轨登陆东南沿海,届时将伴随七级大风与特大暴雨……”
陆景年才从浴室中走来,用浴巾捻掉一串发丝上的珠,就听见电视机传来的天气预报。台风,又是台风,倒让他想起纠缠着他的一系列荒诞/的源,在赤以北日界以西的广袤副带海域上发育,低压涡旋逆时针纠集着海与大气,似乎只是几个呼间就袭卷城市,他是突遭袭击的过路行人,至今还在飓风骤雨中七零八落。
陆景年在国外八年留了不少隐癖,有些是腠理之疾,还能改掉,有些却早已深骨髓,改不掉了。这些癖好实在见不得人,不能在正日阳光明目张胆地行之,却可以在沉郁阴暗的台风天借着遮掩无声行。那天正是八月中旬的第一场台风,三本该提前返校,又因天气暂缓。他傍晚办完事回来,台风已经稍稍平息,天却还可怖,黄昏余晖被墨吞吃净,路灯也带不来多少光亮。他刻意挑了一栋小区楼的背面行走,风在仄之地突然刮得剧烈起来,将他手中的包裹刮倒在地,里面各种微妙的琳琳琅琅散落一地。
他刚想弯收拾,却看见墙拐角冒一个人影。
熟悉的轮廓。正是夏倪,穿着简单的居家服,发扎,像是才勤快地跑楼帮家里扔完垃圾,一只手上还捧着从门茶店买来饮料,巨大鲜红的Logo,浅粉桃汁拌果肉兑冰,小姑娘喜的味。她看见他惊讶地忽闪了好几睛,都忘了将从唇挪开,陆景年也不知这一代年轻孩是不是看见什么不寻常的事,回过神来第一反应都是拍照,总之在他收拾好之前,夏倪已经举着手机对他拍了好几张。
“……陆老师怎么也有这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