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小时。”快结束时，他敲了敲我的额，笑容介于了然和无奈之间，“你提及［该姓名已被系统和谐］同学超过了十次。”

        你可不是端庄病弱的大小，不知为何，我觉得你要更尖锐，更傲慢，更偏激一，好似林雾中灵巧的白狐――是白狐可不是萨摩耶。

        “……啊？”半块布丁从勺中跌落。我想我愣住了。

        我以为我需要行这项活动，对象是谁并不重要。我对他印象不错，那么试试也并非不可。很多恋的开端也是如此，在合适的时间遇上一个不那么糟的人，“可以吗”“那就来吧”，像火车沿着轨前，偶有波折地度过接来的日。这没什么不好，事实上，相当圆满，只是有的时候，难免让人怅然。

        你对自己的生命有着极端的掌控。让我想到将颅怀抱于前的杜尔罕以及确指挥着每发的杜莎，微笑的同时似乎也在歇斯底里。说真的，跟你混熟之后，我就开始觉得你这个人从世界观到两观都跟常规错得厉害，我甚至担心哪天在新闻里看见你开着冒焰的直升机俯冲大海，也担心你用一支未消音的猎枪转与世界同归于尽，我知你得这事。

        然后我会蒙生不安稳。这时我总想碰你，比平常稍微用力――隔着肉受骨骼轮廓的那种，把我的温蹭到你的肤上。好似两块铅，短暂的挤压让引力盖过了斥力，唱呼着连成一。

        我只是从某个时间开始，觉得去上课是件不错的事。我踩着石路的脚步会变得轻快，我听着早课的钟声会不自觉跟着哼起来。我总想跟你说话，谈天侃地，说些不着边际的细碎话题，可我又怕耽搁你的时间――事实上你的时间总是很宝贵。夜晚睡前，我会让白天的事在脑回放，可我还是难以眠，因为我挑不冗长影片里的心重。就像分明得到了晚安吻，施吻的人却不是自己期待的那个。

        事实证明我想对了。某节课上，导师问我们一个问题――“如果你的生命只剩三天，三天之你可以任何事――除了拯救自己的生命，你会什么？”周围疯狂大胆的答案像沸腾的气泡接连冒，你的声音慢悠悠我的耳中，“我吗？……可能会立刻自杀。”

        你应该认识他，或者对他略有印象。毕竟他就在我们校任教，还因为优秀的能力和众的外形颇为瞩目，我想读到这儿你必定猜来了，是的，就是那位你曾多次开玩笑说对我关注特殊的导师。总之某天他在作业薄上畅又轻描淡写地留批语，合起来递给我，用一种蓄又坦然的方式告知我你所说的并非空来风。我呢？考虑一段时间后，准备答应。

        我知我怀抱期待，可期待的另一端却连着我自己都说不清的一团夜雾。我将它归结为青期的躁动，无指向，失明的蜂那样四乱撞。这个时候，有人找到了我。

        我惊讶地望着你。你耸了耸肩，以开玩笑的吻说到：“这样，‘三天后必死’这个结局不就改变了吗？”

        你总说我迟钝，想想也不是没有理。我是你说的，在成熟前不慎落树梢的苹果，若不发生什么意外，那么我会保持着青涩在泥里腐烂。他的话语为我上一层柔的乙烯，我慢慢被熟，躯拉伸，果转红，细胞分的果汁在耳膜上汩汩淌。

        你可能不知，这冲动在很久之前就产生了……虽然我自己一开始对此也没有明确的认知。不过这怎么能怪我！谁让你是女孩！

        这很甜。

        我和他在餐厅相约过一次，时间不长，我记得先上了红茶，接着是焦糖松饼，桃挞，栗酒糕和油布丁。我还记得我零零散散说了许多话，像涨起的池一般淹没餐中尴尬的空白期，对方一直耐心地听着――他私比他在课上温和多了，人总是有那么不为旁人所知的角落。

弱大小”略有不同。你作为学生代表在礼堂发言，你在黑板上书写文字，你歪着在黄昏犯困，你在我对面楼的窗里伏案阅读，你很显，偏偏又驻扎在离我极近的位置，我很难忽视你。你时不时的傲慢神，让我在你柔和安静的外表受到一属于生命力的嶙峋、桀骜轮廓。

        我记不清沉默期间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我猛地站起来，紧张地组织语言，“对不起！我想我可能无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