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帮你满足闺房之乐……你怎么也得给我涨工资吧?”一抬,正好隔着主腰住女帝的乳,打着圈刮蹭作。
一从腹,渥湿了亲卫的指尖。女帝只觉得两湿濡温,如泡在温泉中一般,“这还不够么……”
他换了手,一手握在天前,拇指熟练地拨着细幼的果实,唇贴着的肌肤啃咬舐一路走到脖,另一只手顺着线探了去。
“难你打算经常找我?”他轻声笑,鼻息落在脖最脆弱的地方,让皇帝有些发抖。
亲卫上非人的觉让皇帝想起从前在野外遇到过的猛兽,着嘴巴蓄势待发,大约一不留神就会被吞吃殆尽。
“你不是说就算……唔……就算这种离谱要求也没法拒绝么……”
“是……还都得依着你来……”他立时两手指蜜,异侵让天差叫声,却被他疾手快捂住了嘴。
“别声,不然该叫人知了,堂堂皇帝陛喜被我压在茶几上制。”他低声打趣,松开天的嘴,左手抚上她前。天形并不丰腴,和外在印象一致,细细长长的,便是习武留的肌肉线条也是一般的修长舒展,看不多少丰满的靡丽。“不过你的反应还有趣的嘛。”那两手指在肉褶里动起来,略有些糙的指腹摩挲着上,缓慢地刺激起女上最的那一,“你倒是舒服了,我可怎么办?”
皇帝勾着他的脖,伸巴去找亲卫漂亮的脸。这个男人有着雪白的肤,修长漂亮的颈线,勾着他时还会顺从地抬起,让皇帝伸尖轻扫他的唇。皇帝看他上,轻笑,“伺候好了自然赏你的。”
“女帝陛还真是傲慢……”这个男人吃吃笑起来,呼落在天脸上,“我可得好好努力才行啊。”骤然间,他左手用力一,女帝前的果实便落他夹紧的指,刺激得皇帝不自主起腰,双在他腰上盘绕夹紧。
“法兰切斯卡……”迷茫中,天轻声唱起他的名字。
两片柔的唇轻轻落在女帝睛上,灼的吐息拂动起女纤长的睫,“原来你还会叫我的名字……这么相信我?”发这声音的唇落在天中,任由皇帝舐挑。不一会儿,便有一柔却有力的东西通过那唇挤了女帝中,“唔……”狭小的更衣间里,皇帝和她的护卫互相对方的唇,尖相互碰。法兰切斯卡的牙齿很整齐,平日里笑起来便能看到一洁白的贝齿,如今舐起来也格外顺畅,釉质表面光无痕,甚至有心护理过的海盐香气。再向前探去,便是两颗虎牙,尖尖的,戳在尖上有些。若要避开他的,便只能顺着腔一路迂回探到咙。他为非人种,却有了一副人类的躯,自然咙也是柔温的,带着湿濡的,人的滋,教人还想更一步地侵犯。
女帝忽而便有了些偷的快。
法兰切斯卡原先隔着女有些距离的腰逐渐塌,直到完全地压在了她上。前那肉的手也收紧了力,变得没了章法,连带着搔动额的发梢都急切地想要找到一个安放的位置。
半晌,他终于挣扎着抬起脖,海般轻盈的蓝睛氤氲着雾气,嘴唇被天脂染红,看着格外像初尝禁果的少年,甚至有些妖冶的。“老腰都了,你怎么这么会……”只可惜嘴里说来的都是虎狼之词,直教人想笑。
“哈……”他似乎有些缺氧,着气挑眉看女,“你笑什么?”
天止不住笑意,只伸手住他的前。几颗解开的扣,有力的心急促地鼓动着血和氧气,让他原本苍白的肤都变得红许多,“笑你看着像没经验的年轻小伙,没想到嘴里全是虎狼之词,脸和格不相还不好笑?”
“你也没好到哪去。”他从咙里挤一声笑,一手从裙里面托住女帝玉,另一手抱着天坐起来,正好对着穿衣镜。镜中人发鬓松散,几缕发从鬓边落,双周都是晕染开的嫣红,嘴唇微张,脂越发红,连着脖颈的肌肤也是粉红的,“何尝不是动了?”一张俊脸从镜中女耳侧现,贴着她耳畔厮磨,“谁会想到女帝陛也会有如此柔的一面呢?”
女帝侧过,微微低他颈上的肌肤。那里肌肤纤薄,似乎还能到底血奔腾就动的温,轻轻一吻便是一红痕。天的牙齿微微合上,轻咬他的骨,手顺着衣襟探,也起他前的小小果实,另一只手抚上他鼓胀的间,“彼此彼此。”女帝嘲笑似的逗他一番,很快又将手离了去。
蜻蜓般的摸过后,皇帝不再煽风火,只顺着小腹向上,摸索男人壮的腰腹,环绕一圈后再转回来,反反复复绕着最心的脐打转。这个非人的恶鬼柔和的肌肉线条在手里越发明显,甚至有些微微的颤抖。
到底还是对方先捺不住,法兰切斯卡猛然捉住皇帝游走的手腕,回到小腹,“别逗老了……”
“忍不住了?”
“叫你这么玩谁他的忍得住啊……!”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算我求你了好吧……”一时间,先刻的气势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