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的夏裙被卷起推到腰上,挡住了女帝的视线,隐约间只能觉到温濡湿的事灵活地探小,柔的唇正贴着间的蜜壶,发溜的声音。
“唔……别发声音啊……”天忍不住夹紧了茸茸的脑袋,两脚在妖背上绷直了,脚趾蜷曲起来,脚跟不由自主蹭起他的外套,在洋装礼服上留褶皱,“嗯……法兰切斯卡……”天死死撑着茶几不叫倒去。
裙摆随着天的动作从腰上落,彻底遮住了茸茸的金卷发。反反复复刺激的那一越发衬得空虚起来。
室不知何时弥漫着一阵淫靡的香气。
燥。
天裙传来一声闷闷的低笑:“现在可以了么?”
“你是非要这一个啊,”女帝忍着酥笑来,“快来。”
妖得了信儿,几乎是立时便把女帝重新压在了茶几上,从裙探,一路向上近乎疯狂般起女耳鬓。天两手被他抓着手腕扣在茶几边缘,便只好用脚去圈他的腰。洋服的纽扣很快被松开,甚至被皇帝的脚趾扯几颗,了妖为男的望。
“你也会着急啊……”妖低笑,换为单手抓住女帝手腕,扶着自己的分便送了去。“唔……!”
法兰切斯卡顿了一拍。
“怎么了,你该不是要说还是清倌人吧?”女帝挑眉笑。
不过停顿也只是一瞬,长时间的压抑让妖早一即发,甫一便快速动起来,“怎么会……!不过是……想到是你……”法兰切斯卡的睛微微眯起,底的海蓝晕染开来,失了焦。
女帝咬紧牙关,不想叫声来,只有脚趾不由自主地曲起,死死从背后扣住男人的腰,“法兰切斯卡……唔……!”但浪般袭来的快让她还是差忍不住。
“嗯……”妖腰的速度丝毫不减,似笑非笑的表挂在脸上,颇有几分嘲讽之意,“……发……乱了……!”虽然是调笑,声音却掩不住他断断续续的息,绵密细碎的吻雨般落在女的肌肤上,金的卷也由此在上蹭来蹭去。
鼓般快节奏的啪啪声在更衣室里响起来。
这是瞒不住了。
法兰切斯卡低笑一声,刻意地游走过女侧腰。
“啊……!”女帝仿佛被灼烧到一般,全缩了一,本能地避开对的刺激,却不经意间扭动腰肢迎上了他,刺激得间更松脱力,只想再深再猛烈一些。不知何时被解放的手腕不由自主圈住他的脖,双唇祈求着对方的肌肤,摩起他的耳,他的脸,他的唇。
不是因为而渴求,而是为了贪图半晌愉,短暂地忘却了。
倏然,皇帝仿佛失重一般悬浮起来,悬空却被反复侵犯的背德让她四肢扣紧了面前的男人,扭着腰肢不断索求起来,“嗯……法兰切斯卡……!”他的手指却用力抓紧女后,另一只手仿佛要碎怀中人一般扣得越发紧了。女帝听不到他的回应,只有越来越急促的重呼和愈加频繁的来自蜜壶的刺激。
“啊…嗯…嗯…!”尽压抑到极致,这种刺痛一般令人上瘾的愉还是女帝丢了仪态,忍不住发声音,“法兰切斯卡……我……!”她的手指抓紧了他的发,深深他发间,双颤抖起来。
“呃…!啊!”倏忽间一次格外猛烈的撞击从方突,法兰切斯卡的动作逐渐缓来,“哈……哈……老比你的……多了吧……哈啊……哈……”他仍然在一前一后缓慢动作,女帝也丝毫没有疲的架势,收紧壶反而更明显地觉到形状,又忍不住涌。
“你和他们比什么……”
抬看去,法兰切斯卡的卷发早已凌乱地覆住他的眉,海蓝的珠在发后忽隐忽现,只有粉红的艳丽肤暗示他仍在余韵中。
女帝只觉四肢脱力,全都浸在里一样,地靠在他怀里,“你还要……再来……?”
“还没尽兴啊……陛……”他邪邪笑着分开了女帝的,叉着坐上椅。女帝全酥,姿势垮了来,任由他抱着转了,背对着坐到他上,“这样更容易有觉吧?看看镜,女帝陛的表,真是艳……”恶的低语湿濡而魅惑,温的吐息拂在耳畔,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再次握住了前的肉,早已胀的果实在指间被挤压变形。
“你就不能……嗯……!”女帝一仰,却看见镜中女穿整齐,被湘裙遮得严严实实,腰肢却不断后退摇摆,的肌肤无不是艳丽的粉红,表却不安而怯,“歇一会么……!法兰切斯卡……!”
“可是女帝陛这里更湿了呢。”恶轻声笑,一只手移至间,熟练地穿过裙摆压上某个。男略带薄茧的指尖秘裂,在某早已红突的果实上打圈,“你很想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