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发现项明玉的反应不对,事必有蹊跷,招式虽已使,左爪右指都快要击中对方了,赵平予竟赶忙收了招。若非他在武夷山中得到大量功力,为了避免力运转过甚伤及经脉,在蓝洁芸的协助,对控制力着实了一番苦功,功力收发较一般武林手犹胜一筹,以两人相距之近,怕非伤到她不可。
只是赵平予功力收是收住了,双手也及时撑开,没击中她上要害,但这一扑可使了全力,力太大,他光收住力不至误伤项明玉便已竭尽全力,本不可能再施力定住形,撞到她时赵平予一个立足不住,竟反地搂着项明玉倒在地上。
抱着项明玉了一圈,待得发觉时赵平予才知不妙,此时他正压在项明玉上,制得她手足都动弹不得。时日正近夏季,即便是山中夜里,仍颇有暑,两人衣衫都不厚实,这姿势之两人贴得如此之近,赵平予只觉一清氛馥郁的女幽香扑鼻而来,撩人心魄;尤其前磨之间,传来一又有弹的,赵平予甚至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从‘抬起’变成‘压’去挤压,好享受那丰弹在前不住弹的火快,舒服到令他数日来的紧绷都松弛了。
何况赵平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虽说格向来矜持,可那年轻人火的血却是毫无抑制地沸腾着,尤其一年来和‘雪莲香’蓝洁芸夜夜宵,尝过那人世间最妙的快乐之后,直是一日不可无此。这些日以来因为要混天门之中,没和蓝洁芸相伴,修练门武功、最重阴阳相合的赵平予一直压抑着本能的要求,此刻一将这艳不弱于蓝洁芸的女压在,竟也不这是什么时候,不自禁地冲动起来,连吁在项明玉脸颊上的气息,都显得那般火和浊。
再加上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被赵平予这般轻薄的项明玉明明贴地觉到了他男的冲动,火地直着她玉上,可项明玉一没力挣扎,二没声叫人,甚至连纤手的推拒都显得那般无力,简直像是迎还拒般鼓励着他的侵犯。被那的烈火烧的中都泛起了红丝,赵平予睁目再看时,只见项明玉俏脸偏在一边,玉颊生霞、面红耳赤,连呼都散着,躯在他的压制变得酥,只前那妙的弹,在他重压揩之,反变得更加柔地推撑着他的。
她的动作还不只如此,随着赵平予的躯本能地步步迫,隔衣磨搓着她的胴,项明玉活像是迎之至地轻扭纤腰,给予他更多犯的空间,只鼻间透一丝无意义的呻,虽是无言相邀,却像是正需求着他的袭击一般。
见项明玉一不推拒、二不叫唤,只是微弱无比的声嘤嘤,一双勾魂媚半睁半闭,面上神又似荏弱又似需求,滴滴地晕红双颊,活像是已承受不住赵平予这般直截了当的迫,在这样的迫之竟被勾起了烈的般,那又似羞又似渴望的媚态,更撩得赵平予差心神失守。尤其时深夜,地又是野外,还要小心别让的哨兵发现这边的况,虽是时地不宜,但对赵平予而言,却有一异样的刺激,差想在她上狠狠发一压抑已久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