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拉紧。
舒澄澄挣扎拍他,紧张地回看走廊,“……你嘛?松开!”
她挣扎剧烈,连连后退,但霍止的手纹丝不松,借助带的禁锢紧紧扣住腰,顺势把她撞在墙上,拿过克笔在她肚上迅速地写了什么,舒澄澄还听到一声金属的响声,脑里一乱了,终于使劲推开他,自己拉起衬衫,看见自己腰上写着两个字,带上还赫然扣了一只小锁。
艾远的脚步声近了,霍止从她手里揪衬衫角放,“去吧,叫你呢。”
舒澄澄瞪着他:“你没完了是吗?”
“对。”霍止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得逞了也笑得文质彬彬,“换完房间就楼,我等你。”
艾远在门叫:“舒老师?走呗?”语调中有急切。
舒澄澄最后瞪了霍止一,回去把行李安顿完,趁艾远在泡茶,她拉起衬衫摆,照了照镜。
带系在肋骨方,黑质显得肤白,越白越显得那两个掐来的红掌印惨兮兮的,肚上写着个工整自如的“霍止”。
霍止不喜分享,更不喜她挑衅。上次她挨了顿揍,这次他在她上宣示主权。
艾远已经要她的浴室洗澡了,他心很不错,在她脑袋上了一通,还要拉着她的腰一起去洗。
舒澄澄后退一步,没好气,“今天不玩了。”
艾远有委屈,“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不玩了?我好不容易给公主殿换的房间,跟好几个人抢,战群儒好累的,殿你就跟我玩一吧。”
舒澄澄懒得解释,怎么解释?她腰上拴着他总监的带?她肚上还写着他总监的签名?不跟他玩是为他好。
她气得连连叹气,只说:“我来姨妈了,你要不浴血奋战吧。”
艾远味还没那么重,哭哭啼啼地回去独守空房了。
舒澄澄烟,想起有烟雾报警,叼着楼才燃,环顾四周,不见霍止的人,就靠在上等。
她这个靠烟的姿势在夜中看着十分恶劣,再加上她肤白唇红长发披散,衬衫摆皱巴巴散着,是只一截的套裙和尖细跟,经过的路人都多看一,目光不太友好,于是她也恶狠狠地看回去,直到有人把她嘴里的烟掉,她转就想吵个架,“烟你也要?”
霍止两指夹着烟给她看,“换一吧。”
舒澄澄这才发现烟都烧到屁了,再去就要烧嘴巴,一时之间没了话,“嘛?”
霍止扔掉烟,微凉的五指隔着衬衫扣住腰带,有力地一拉,让她靠近自己,巴都快要抵住她的鼻尖,“你不是想玩吗?”
霍止就这么拉着她的腰,带她一路跌跌撞撞走到拐角的无人用品店,把她推到玻璃柜台上,“想要什么,你自己挑。”
舒澄澄想玩的很多,但显然不想玩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