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舒澄澄没理,顿了顿,才说:“……那今天就用手行吗?”
“为什么?”
她抿了抿嘴唇,没说话。
霍止起初真没明白,还是想了一,才想起昨晚最后他看她没反应,才发现不对劲,把人翻过来,才看见舒澄澄晕了,把她背去浴室又冲了半天才醒。她醒归醒了,仍然有些迷糊,挂在他胳膊上,可怜兮兮地打嗝,他看她像快要呛死,给她把球摘了,结果她又攀上来咬他的巴,十分欠揍地惹是生非:“快啊,怎么,你不行了?”
于是他又把她推浴缸。看舒澄澄四不勤的样也知力欠佳,难怪会提这种要求。
霍止实话实说:“你技术不太行。”
舒澄澄没想到他会这么评价自己,当即一愣。霍止隔着衬衫拉住带,要把她推电竞椅里,她今天三番两次被提着带任人摆布,对这带忍无可忍,使劲一推,“别动!”
男大学生在那边叫她:“你怎么挂机了?……你跟谁说话呢?”
舒澄澄转过低就咬他胳膊,霍止把两手指往她牙关里一抵,生生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掰可乐罐易拉环,在带锁孔上划动几开了锁。
听到锁扣一松,舒澄澄也松开了嘴,低解带,霍止帮着她解,带一解开,舒澄澄立刻就要起,霍止动作比她快,带握手里,紧接着往她脖上一扣。
舒澄澄脖被圈住,这样真成了狗链。
她微微一怔,一开始没动弹,抬跟他对视了半晌。
碰到变态,她算是栽了。
她脆没抗拒,索坐回去,主动调整姿势靠住椅背,还从包里翻支//丢给他,“快。”
听吻她还积极。
霍止弯腰,思索着端详她,似乎怀疑她脑坏了,“……舒澄澄,你是不是没有搞清楚状况?”
舒澄澄,“怎么没搞清楚呢。”
霍止怀疑她答非所问,“你说说。”
舒澄澄对这段关系的状况很清楚,“你不就是想报复我吗?”
他看看手上的东西,“那你还乐意?”
舒澄澄又那种没良心的邪的笑,“那要是巨石森非要/奸你,你要跟他一架还是老实躺给他个套?”看霍止脸发黑,她补充:“你没那么吓人,技术也不错,别自卑。”
舒澄澄现在心态奇诡,霍止有些无言,着瓶没声。舒澄澄又抬了抬巴,“喂,你不会是没用过这个吧。”
霍止垂,睫在盖一片阴影,遮住了神,最后把她翻过去跪在椅上。舒澄澄咬住牙没声,男大学生锐地察觉到气氛怪异,“……?你没事吧?”
舒澄澄没理男大学生,笑着问霍止:“……玩九/浅/一/深啊?”
霍止“嗯”一声,“不是你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