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闷，有些像上次在酒窖里她发的声音。

        上次舒澄澄被这种声音彻底惹了，这次也一样，她把能用的力气全用上了，但霍止轻轻一扣，她就动弹不得，最后她嗓又哑了，一声音都发不来，安静地任由需索。

        最后他打开灯。这是八年后他第一次认真看舒澄澄，比起以前，如今她起码算是长了一肉，凹凸有致，但依然很瘦，腰格外瘦。

        越这么看，就越是有种时光错乱的幻觉，三的时候她躺在课桌上时也是这种景，那时候舒澄澄也是这样安静地躺着挨，而他看着她的腰，总是有心，经常觉得好像一用力就能把她折了，他也许让她很疼，但舒澄澄从没过声。

        舒澄澄这个人一向很怪，只不过看起来比他正常而已。刚认识的时候，他有好几次都觉得她想楼。

        霍止把罩解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舒澄澄，你要是受不了，可以跟我个歉。”

        她仰望着他漂亮沉静的睛，轻轻了鼻。

        对着形形奇形怪状的人，要多少漂亮话她都可以说，说自己其实有苦衷、其实有遗憾、其实多后悔，但对霍止，说苦衷遗憾后悔都显得廉价，那些事她了就是了。

        她沉默了一会，哑声说：“算了。”

        最后舒澄澄浑上哪里都疼，都不知是疼晕的还是睡着的。

        以前舒澄澄在校门的小旅馆里睡着，醒来后往往霍止已经替她写完了卷，但现在霍止显然不会替她差，闹钟一响她就起床，睁就看见球躺在枕边，手铐带还在上，霍止已经穿好了衣服，在浴室刷牙。

        她哑着嗓喊：“你，给我解开。”

        霍止刷着牙走过来，打开她的手铐，她手腕，又睛，等他解带，霍止却只给了她一件衬衫一条长，“今天你穿这个。”

        舒澄澄带了一堆裙，但此刻浑青红蓝紫，全都不能穿了，所以对衬衫长也没有意见，像好莱坞烂片里被抓奸要逃跑的男人一样利索穿上他的衣服，又撩起衬衫摆腰上的带，促：“快给我打开，我回去拿条项链。”

        霍止没有要听话的意思，摇摇，开了门把她推上走廊。

        舒澄澄回就要躲去，竭力嗓，试图抓住他的袖，“……不行，绑着这个我怎么洗澡啊？霍老师，你给我解开。”

        霍止对她的生活作风了然于，一袖，不吃她这套，“今晚。我给你洗。”

        霍止关了门，走廊上迎面走来几个同事，她也只好作罢，扎起发，上车去现场。

        东仕的人本来就跟她不熟，更不会问她怎么穿得松松垮垮，加上她离得远，他们也闻不她衬衫上净净的陌生气味，只有艾远靠近时闻了闻，觉不对劲，舒澄澄上没有往常那种湿青涩呛嗓的香味，“今天怎么不香了？”

        舒澄澄喝着咖啡，脑在发呆，随说：“离远，别被人看见。”

        艾远一哂，换了个座位替她挡住风，“没事，没人注意。”